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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怎么不叫我夫君?
江雎贺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居影半跪在床边的场景。
这少爷此刻睡得正香,左侧的颧骨都被压出一道痕迹,乌黑的长发散在身后,可即使在睡梦之中,他还是紧紧地攥着江雎贺的手。
就跟江雎贺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似的。
江雎贺的手被这少爷捏麻了,他尝试着动了动。可他一动,针扎一般的细痒随之漫了上来。
他索性就不动,任由居影拽着他的手,然后稍稍侧目观察着居影。
此时正是晌午,但江雎贺的屋子里房门紧闭,半点阳光也没透进来,略微有些阴暗,空气也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概屋子里是太安静,又或者是此刻的气氛太过不同寻常,让江雎贺有些不太自在。
江雎贺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那些旖旎的情事。
后半夜的时候,灯好似也都灭了,江雎贺迷蒙之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这小少爷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
其实,江雎贺从未思虑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甘居下位。可如果,这个人是居影,江雎贺却发现自己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毕竟是他的小少爷。
想到这,江雎贺心中略微平静了些,可他比居影年长许多,又是男子,根深蒂固的观念并不会这么轻易的消除。
可是昨晚是自己起的头,而自己力气又不如居影大,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到底是他自食恶果。
江雎贺下身有点酸疼,他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更知道居影昨天晚上有多么疯。
大家明明都是第一次,可这少爷却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花样,尽数用在了江雎贺身上,显得江雎贺十分青涩。
江雎贺不想再继续想这些东西,于是稍稍起身,身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半片白皙的肌肤,锁骨上还还带着杂乱的红色印记。
他面色一僵,没想到自己竟然没穿里衣。
江雎贺看着自己这幅躯体,略微有些恼怒,可他只是顿了一会,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
突然,江雎贺察觉自己的手掌一紧,他一愣,继而低头去看,却发现这少爷不知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此刻他正眉开眼笑地看着自己,眼角眉梢俱是餍足。
江雎贺见状脸色却黑了下来,以为居影是在取笑自己,于是他冷笑着开口道:“还不放开?”
只不过,一开口,就能听到他的嗓音是沙哑的,根本没有说服力。
江雎贺立马闭上了嘴,然后颇为烦躁地扭过头。
居影听完一愣,看着江雎贺的模样,大致能猜出江雎贺为何如此,于是这少爷微微一笑,自以为掩饰极好地开口道:“可我不愿放开哥哥。”
只是语气里的得意,无论如何也掩盖不掉。
这少爷说到这,微微一顿,再次开口道:“昨晚哥哥与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哥哥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让我伤心。”
“哥哥,你不会是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江雎贺皱着眉转过头,他脖颈那片瓷玉一般的肌肤,上面红色痕迹还没完全消去,在阴暗的房间显得格外诱人。
这少爷呼吸一窒,他换了个动作,然后让衣服下摆落下来,好遮住自己的异常。他被江雎贺迷了个七荤八素,眼珠子都落在了这人身上。
过了一会,居影又按捺不住开口道:“哥哥是害羞了吗?”
江雎贺的脸又青了一个度,他压低声音,目光有些锐利,一字一句地道:“居、影。”
这少爷横竖是个不知死活的,明明江雎贺已经恼了,但他还是开口继续追问道:“现在咱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哥哥为什么不叫我夫君?”
江雎贺被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昨晚上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他眼前,让他羞恼异常。不明白居影为什么会这么不知羞耻。
于是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滚出去。”
只不过他嗓音又沙又哑,一向白皙的脸颊如今泛着薄红,像是寒冬腊月之中,突兀冒出的翠色枝桠,竟是说不出的春色。
居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江雎贺这副模样,更是让他移不开眼睛。这少爷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好看到让自己神志不清,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居影还想再说什么,房间外面突然传来当归的喊声。
江雎贺一顿,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居影的嘴巴,这才开口回道:“先不用进来。”
他的手掌毫无预兆地罩住了居影的下半张脸,让这少爷一愣,大脑瞬间当机,只能感到江雎贺掌心的皮肤微凉。
大概是因为江雎贺的声音太过奇怪,而且他今日起的格外晚,当归有些担心,所以又追问了一句:“公子,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小的进去帮忙?”
江雎贺自然也能察觉自己的异常,不禁恨恨地瞥了居影一眼,可这少爷只傻傻地盯着自己,见自己看向他,甚至还弯起眼睛,朝自己一笑。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当归的声音越来越近。
江雎贺不想开口,可他更不想自己这副模样被当归撞见。别无他法,他只好开口解释,可还没等到江雎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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