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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趴在河边的栏杆上面,还有那出手阔绰的,将银子往船上丢去。
撑船的船夫将手里的竹竿往河岸两边伸过去,到了眼前才发现竹竿前段是镂空的,刚好可以用来放银子。
洛禽霜也学着那些人的样子,趴在栏杆上面,未了转头对菡萏道:“这嗓子是不错,可没菡萏姑娘的好听。”
菡萏笑而不语。
天色渐晚,几人开始打道回府。
回到掬水小院的时候,易衡觉郑重其事的递了个盒子过去。
那是个绒布盒子,叶珑不明就里的拿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手镯。
叶珑虽然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研究,但是看那镯子的成色,就觉得价值不菲。
“这是?”
叶珑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给个镯子,方才也没瞧见他买呀。
易衡觉二话不说的,径直将那桌子拿了出来给叶珑戴上,只道了一句:“挡灾。”
随后,易衡觉又拿了把折扇出来。
正是叶珑丢在书寓里面的那把。
“这扇坠是我的子辰佩。”
“日后,若再是丢了,我便不给你了。”
子辰佩?
这三个字听着好耳熟啊。
等等!
叶珑抬眸,对上了易衡觉如墨般的眸子。
子辰佩,是父母给孩子准备的,从小便贴身佩戴,如同长命锁一般。
她飞快的接过折扇,不敢直视易衡觉,垂眸道:“我……我知道了。”
“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回房休息的叶珑如今再看那把折扇,心里是五味杂陈,也终于读懂了洛禽霜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这把折扇重要在这个扇坠上面。
至于叶珑好奇的事情,在第二日就有了答案。
吃早饭的时候没见到菡萏,叶珑和洛禽霜都以为对方还在休息,直到未同来寻的时候,二人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府衙门口。
击鼓鸣冤的菡萏瞬间就引起了一堆的围观群众。
当值的大人让她进来回话,菡萏却偏偏不听,硬是等到了百姓们将衙门给围了个严严实实的时候。
才当街道诉说冤情。
此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都不用特意去打听,掬水小院门口的茶摊就在议论此事。
“你们听说没?一梦书寓强买强卖,这新晋的花魁,竟然是从戏班子里面给抢过来的!”
“这谁还不知道啊,一梦书寓干过的黑心勾当难道还少吗?”
叶珑坐在那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听了一箩筐的关于一梦书寓的黑料。
简直是一夜之间风评突变。
让叶珑不得不怀疑,这就是易衡觉昨日说的,请菡萏帮忙的事情。
“珑姐,这下好了直接斩草除根,日后也不会有菡萏姑娘这样的悲剧发生了。”
然而叶珑的脸上,没有半分喜悦的神情,洛禽霜不解道:“珑姐,为何你看起来并不太开心?”
“霜儿,你可还记得朝云街的张家?”
“记得啊,不就是晏太师的爪牙……”
洛禽霜话说到一半就怔住了,瞬间就明白了叶珑的意思。
“珑姐你是担心侯爷。”
叶珑看着人头攒动的长街:“朝堂浮浮沉沉,牵一发而动全身,像朝云街的张家对晏太师的关系,这一梦书寓背后又是靠着那棵大树?”
“他本就如履薄冰,如今主动出击,只怕树敌更多。”
细细思忖,就知道叶珑的担心不无道理。
想要安慰,却无从开口,毕竟易衡觉夜闯一梦书寓的事情也已经传遍了京城,她只好道:“侯爷最是稳重之人,他既然如此行事,定然是有把握的,珑姐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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