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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霍卫想着怎么回家的时候,那根红玉竹简忽然亮起微弱的红光接着化为一道红光直冲他脑门。
霍卫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根红玉竹简就消失在了他的额头上,他猛的向后一坐一脸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还好那里没有留下一个洞。
“什么意思?这是……这是进我脑子里了?”
红玉竹简消失在他的额头上霍卫鼓捣了好一会也没有研究出它到底去了哪里,最后又考虑到山山姑娘现在还一个人出于深度冥想中,霍卫也不想再耽误下去了准备就此离开这鬼地方。
他站起来转过身却发现那扇高大辉煌的石门又出现在了那里,唯一不同的是大门上被自己怀中石珠留下的那个洞已经消失不见了。
霍卫走到大门前,他伸出手试探着推动石门,忽然之间石门打开,四周的光影破碎消散,就像是一面镜子被人打破,里面的种种景象破碎最终留下的只是粗粝的墙壁,霍卫看着光影破碎自己眼前出现的还是那个幽黑的洞窟,山山姑娘就在自己背后静静打坐。
……
黄沙古渡,风沙依旧。
忽然漫天黄沙中出现了两个细小的黑点,接着这两个黑点就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汁那样不断扩散膨胀,最终两个黑色的身影缓缓浮现。
他们穿着黑色袍子,胸口都有一个向一侧弯曲的大树标记。
其中一个黑袍人突然上前两步走到之前武方和董张站立的的那块灰黑色石块前端,他慢慢蹲下身就在灰黑色石块前方的黄沙里轻轻刨了刨,很快三颗一模一样的石珠就出现在他眼前。
这个黑袍人看着那三颗石珠半晌未有动作,因为就在他眼前其中一颗石珠表面忽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随后这颗石珠忽的裂开,这个时候可以看见它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捧黄沙。
一直站在后方的黑袍人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他后方,他轻轻出声:
“教主……此事……”
“武方死了,他的命石碎了。”蹲在地上的黑袍人语气平淡,“这三颗山河珠里有一颗是假的。”
“假的?什么人能伪造的山河珠?”站立的黑袍人略显惊讶,可是好像他对于武方的死毫不在意。
“不知道。”被称为教主的黑袍人伸出手抓起另外两颗石珠,“山河珠不仅是开启玄黄间的钥匙,同时也是起到了在虚空中锁定锚点的作用,如果没有三颗山河珠他们要么被送去了未知的空间碎片里要么被撕碎在了虚空中。”
“教主,武方不等我们私自行事,现在……现在我们的计划……还要继续执行吗?”
教主这个时候忽然站起身,他轻轻甩了甩手里的石珠上的沙粒,淡淡说:
“我们得感谢武方,要不是他私自行事,你我和他就是一个下场。”
“而计划嘛,当然要继续进行了,玄黄间的事只是第一步,哪里有第一步下错了就弃牌不打的道理。”
“是!”黑袍人躬身领命。
……
“单……单仙师……刚刚那是什么玩意儿?”丹纯靠在一处岩壁上,满头大汗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刚才他跟着一队鹞子兵下马后直接朝前方的公刘山跑去,他跑到一半就发现那群载着自己的马就像一个个被扎破的水袋一样浑身流血倒在了原地,并且后方的地面也开始裂开,那些倒霉的战马甚至连个尸体都没留下。
出于一个游侠儿的求生本能他一开始就一直跟着单武老人,因为他发现单武老人一下马就被刘园刘司马给背了起来。就这样他们一路朝山里跑,跑着跑着他就发现身边的鹞子兵一个一个的减少了,不知道是走散了还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脚步,到了现在居然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躲在一处山壁边缘的凹陷处。
“是鲜卑鬼巫布下的仪式。”单武老人已经被刘园给放了下来,他就站在一边面色潮红的看着前方的山脊。
“刚才那些……”
丹纯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一边半蹲着大口喘气的刘园打断了,这位鹞子兵司马一身黑色皮甲,脸上的表情也像他的皮甲那样黑。
“仙师,能想办法破阵吗?”
“地摧阵、血食驱使、神念压制,至少有这三种仪式,而且似乎唤醒了某个隐藏在公刘山深处的存在。短时间时间里我无能为力,甚至连使用封缄物都会有所阻塞。”
“那该怎么办?鲜卑人居然早就在此布下了陷阱,那些鲜卑骑兵居然只是诱饵。”丹纯也意识到刚才的情况代表了什么。
是的那支鲜卑骑兵就是诱饵,他们主动发起进攻逼迫他们这队人要么选择往一侧逃跑选择绕路,要么只能和他们迎面一战,而迎面一战的后果就是直接落入他们布下的陷阱中。
“他们失败了。”刘园眯着眼睛,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股子让人不敢靠拢的肃杀气息,“他们原本准备假装不敌把我们诱入陷阱,但是他们没有料到我们这里有练气士,所以诱军深入的计策失效了。”
“可他们还是没有想到,我居然会下令正面翻越公刘山,歪打正着的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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