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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低头摸了摸肚子,有点后悔没把办公室里的小吃点带下来,也不知道自家雄主饿不饿,想上去取,又怕自家雄主突然下班。
斐抿唇有点小纠结,抬头看自家雄主,发现……哎?座位上空空如也,他低头走神的功夫,雄虫呢?怎么不见了?
“雄主呢?”
“我的雄主呢?”
斐正奇怪,忽感觉肩膀被虫从身后一搭,他想都没想,直接扣住对方的腕子咔嚓一拧,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27.疗伤
不要从身后靠近色虫子,这是庄年光荣负伤后得到的经验,这教训他会在心里牢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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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大臂脱臼,手与腕子只连着一层皮,掌心向上一百八十度弯折着,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躲了一下,怕不是还得被斐摔在地上来个脑震荡。
斐满脸自责的跪在自家雄主脚边,平日在战场上遇到何种绝境都能冷静处理镇定自若的他,此刻对着雄虫的那只手腕却是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语无伦次道:“雄主!您怎么样?雄主!是不是很疼?雄主……”
彼时他们已经偷偷回了斐的休息室,庄年咬牙忍痛,没让斐叫医护,也并不打算声张。
回想之前他炸了厨房,军雌都要被连累受惩罚,这次是斐实打实的伤了自己,若被雄虫保护协会知道,怕不是得把这色虫子的皮给扒下来。
庄年握着自己软塌塌的手腕,心情因伤筋痛骨的疼痛而极度烦躁,他没好气的踢军雌一脚,咬牙斥他:“一堆废话!还不快去找药!”
不得不说自家雄主真是一块硬骨头,这种级别的疼痛放在任何一只雄虫上都得疼晕过去,就是普通军雌,也得疼的叫嚷几声,偏他……
还有力气踢虫,还能口齿清晰的说话,连个痛呼都没有。
斐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该怎么处理也明白,他只是关心则乱慌了神,被庄年踢了一脚后,这才立马冷静下来,跑去拿医药箱。
药品很齐全,但军雌用的药不能直接用在雄虫身上,斐调试的功夫,庄年汗出浃背,一头黑发像是被雨淋过。
斐用剪刀将雄虫的衣袖自下而上剪开,连带着信息素抑制手环。
止痛剂注入的那一瞬间,庄年长呼了口气,朝后一倒靠在了沙发上。
还是疼,但好了很多。
“这里没有您能用的药,真的不叫医护吗?”斐用手擦擦雄虫眉眼上的汗,问。
庄年偏头躲了一下,有些烦躁道:“快点!”
斐将毛巾放在雄虫牙齿间让他咬着:“止痛剂虽调试过,但也不能多打,您忍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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