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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欢呼声中,上司冲黑发雄虫招手:“庄年,你来一下。”
办公室里挤了很多虫,军职都很高,四军团的团长也都在。
庄年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浪的人,看这架势就猜到了些,率先开口问:“是不是斐上将出了事?”
长官们对视一眼,实话告诉他:
“斐上将在最后的清剿中身负重伤,被找到的时候,两侧骨翼断裂,身体机能严重受损。”
“而他腹中的虫蛋也即将出生,因没有得到充足的灌溉,正在双倍的吸收斐上将身体里的能量,这导致他的治愈能力完全跟不上伤口恶化的速度,照这样下去……”
庄年懂了。
这不过就是保大保小的问题,而这问题他早在斐上战场前就想过了。
战争瞬息万变,残酷非常,即将出生的虫蛋非常非常需要雄父的陪伴和浇灌,从斐决意出征的那一刻起,庄年就知道自己与这人生中的第一个骨血,没缘了。
他之所以让斐在出征前拿掉虫蛋,防的就是这种两难的时刻。
庄年宁愿在三个月的时候主动失去那颗蛋,也不愿在四个月虫蛋即将出生的时候,再去扼杀。
可那只军雌固执己见,既不能对虫蛋负责,出事了也对自己的生命没有话语权,如今走到这步,恶人还得他来做。
庄年面色沉郁,下颌紧绷没说话。
几位长官等的有些着急,斐的上司,第四军团的团长有些扛不住,正要和庄年说点什么,沉默不语的雄虫开了口。
另一边的维多利战场上……
浴血的军雌侧卧在被血水浸泡过的床单上,不顾背后骨翼断裂的撕心剧痛,一边用手护着胎动明显的小腹,一边咬牙对军医道:
“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虫蛋!”
军医垂着头,在得的庄年的回复前,他无法做任何事。
他不敢救治斐,就连简单的止痛剂都不敢打,因为那样对虫蛋不好。
他也不敢舍弃斐去保虫蛋,因为那只黑发雄虫是出了名的对军雌好,说不定就舍小保大呢?(虽然那不太可能)
部下们面色沉痛,觉得在虫蛋和军雌之间,那只黑发雄虫大概率会选择虫蛋,摘了帽子开始默默悲伤。
只有修尔和焦尼还在红着眼睛盯着通讯器,焦急的抱着那渺茫的希望,一遍遍询问:“庄年阁下回复了没有?到底要保谁?保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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