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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摸了摸自家崽子们被精神力控住不能动弹的骨翼,指腹轻触边缘,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因挣扎而逐渐失控的力道。
后来酒酣耳热,斐按铃让上最后一道大菜,一旁的虫道:“斐,大家都吃饱了,别浪费。”
斐:“我给大家订了温泉山庄的票,今晚我们在这住,吃不了就打包带走当宵夜,不会浪费的。”
他平日为虫冷漠不好亲近,也不喜欢交际,如今这样子,让有些拘谨的部下们神情一松,三三两两的聊起了天。
亚雌进来的时候,包间里气氛正好。
那只总是霸占着黑发雄虫,不准其他虫靠近庄年的银发军雌坐在主位,眉眼微凉的看他。
同斐一样,亚雌也特别讨厌斐。
想着他明明和雄虫已经没有关系,凭什么总是以雌君的身份自居?
难道他不明白,就算是正儿八经的雌君,也不可以阻挡自家雄主寻欢的脚步吗?
两只雌虫就这么隔着满桌的残羹对视,气氛微妙到连神经大条的修尔,都觉出了不对。
斐随手一指亚雌,很是漫不经心的说:
“他就是雄主花大价钱请回来的厨子,不仅厨艺好,刀工也不错,这道烤全羊一般虫都肢解不了,非他不可。”
这话说的……
在场的诸位哪个不是厨艺满分?刀工了得?
说亚雌做饭好吃大家承认,毕竟这些菜色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但如果说什么刀工不错非他不可……
独属于军雌的那份好胜心被勾起,大家齐齐看向亚雌,倒要好好瞧瞧能被堂堂战神夸刀工的虫,究竟是怎么个好法。
那一刻,亚雌觉得自己像个耍杂的,他有些不自在的用刀肢解着餐桌上的烤全羊,被军雌们的目光刺的浑身发痒。
他下意识的朝斐看了一眼,果然见那只银发军雌唇角微挑,一副居高临下瞧不起他的样子,心里一怄一分神,手里的羊腿便啪嗒落在了地上。
修尔平时说话就不怎么过大脑,如今喝了酒,更是对斐直言道:“这就是您说的刀工不错?信不信我把眼珠子挖出来,都比他强?”
大家噗嗤一笑,没什么恶意,但大概是有斐在,所以亚雌觉得他们是合伙故意给自己难堪。
面子上有些呛不住的问:“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都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斐知道亚雌的性子,神色霜冷没说话。
修尔也有点恼火:“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怎么欺负你了?你自己操作失误你还有理了?没让你赔那条羊腿就不错了,还发脾气?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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