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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不受这种威胁:“如果你觉得这份工作需要你,而你并不需要这份工作,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回家,空无一虫。
庄年给斐发视频通讯的时候,军雌正和两只崽崽缩在沙发上抱头痛哭,隔着屏幕,庄年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带着两只虫崽去哪了?”
“呜~~~”
“说话!”
斐本来就很委屈,听庄年声音不温柔,更委屈了,拉过崽崽的爪子切断了通讯,态度强硬的同时,也给自己留足了退路。
想着自家雄主不来接自己,他就不回去了。
人生中头一次被挂通讯的庄年:“……”
想着色虫子要是不主动回来,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后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庄年起身出门,斐抱着两只熟睡的崽崽下楼,一个生气一个委屈的在小区门口相遇了。
夜风缭绕,军雌眼眶通红,雄虫一腔怒火全都变成了哑炮。
庄年把两只崽崽放在后座,升起挡板后,将焉头耷脑的斐按在车门上狠狠的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拉开副驾门道:“滚进去!”
斐不!
他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杵在原地,抿着唇委屈巴巴的和自家雄主打起了擂台。
庄年真是觉得自己把这色虫子给惯坏了,拧眉喝他:“快点!别逼我抽你!”
斐抿唇吸着鼻子,眼里的泪啪嗒一落的同时,扭头就跑,边跑边回头看自家雄主追上来没有。
庄年:“……”今天打不死这色虫子他不姓庄!
当然有些话就是说说而已,比如说就算雄虫没有打死军雌,他也是要姓“庄”的。
庄年将围着车跑来跑去的色虫子一把拽进怀里往车里一塞,关上车门欺身而上,掐着斐腰上的软肉狠狠拧了一把,冷声问他:
“一天不作,你是会死吗?”
后来回家的路上斐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红着眼睛抿着唇,将额头抵在车窗上,外面一闪而逝的路灯在他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衬的他眉眼如水,莫名的有些脆弱。
庄年将两只虫崽抱回家,看斐在车里迟迟不肯下来,再多的气都变成了无奈的轻叹,问他:“你到底在闹什么?”
斐不说话,就是不肯下车。
庄年无法,只得重新上车准备和他谈谈,刚拉上车门,膝上就是一重。
军雌身形灵活的越过车内障碍,骑在雄虫腿上开始脱衣服。
他的动作有些慢条斯理,随着上衣的剥落,车内温度开始迅速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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