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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改扇为指,还未来得及说话,又被狠狠一咬。
斐含着自家雄主的手指头,龇牙就想给他咬下来,被庄年扣住下颌,直接卸了下巴。
庄年扫一眼肩头血淋淋的牙印,再看一眼被咬破皮的手指头,没好气的扣住军雌的脖子,寒声道:
“没轻没重的东西!惯得你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斐脸上尽是庄年的血,下颌被卸也说不出什么,但没关系,他还有一双清冷凉薄的眼,将他心里的爱与痴,恨与怨,都明明白白的告诉给雄虫看!
庄年不由的皱眉。
军雌满含杀意的眼神像是一柄开了锋的剑,似要把他劈成两半剁成肉酱,在吃进肚子里去。
这感觉让人特别不舒服,庄年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将斐下颌接回去的一瞬间,看他磨牙霍霍还想来咬自己,直接反手捂住他的口和鼻,冷声道:“有完没?”
斐没完,张嘴就要咬雄虫的手掌,被一把扔在了床上。
“唔!”
双腿被弯折成九十度下压,膝盖碰到肩膀的时候,雄虫的脸尽在咫尺,从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斐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狼狈极了。
斐挣扎,哭道:“别碰我~别碰我~”
军雌力道太大,庄年用全力压住他,没好气道:“不碰怎么生?你自己生吗?”?
79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宿醉后的头有些疼,又消耗了元气,庄年蹙着浓长的眉,睡得不怎么安稳。
斐在指尖注入一点精神力,轻抚自家雄主眉间褶皱,细细的看他。
雄虫五官饱满,骨相匀称,发际线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美虫尖。
斐的指尖下移,从庄年光洁的额头轻抚过他眉目狭长的双目,小心翼翼的在那长而翘的睫毛上碰碰,轻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再往下,就是蔷薇色的薄唇了。
都说薄唇的虫冷血薄情,但斐觉的还好吧。
他自己就是薄唇,可他真的好爱好爱自己雄主啊,对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的不得了,自家雄主呢,虽然没有回应同样热烈的爱,但对自己也够可以了……
“什么时候您会像我爱您一样的爱我呢?”斐轻碰庄年的唇畔,伸出舌头凑过去缠绵的舔弄,小声委屈的说:“您甚至连一句喜欢都没有对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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