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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庄年关窗,伸手一挡,视线在雄虫微微凌乱的睡袍上扫一眼,越过庄年肩头看向床上的虫。
对方盖着被子,隆起一块,看不到脸,从轮廓看,应该是个身形修长又瘦削的虫。
斐心里一痛,喉咙干涩的像是吞了土,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庄年阁下美虫在怀,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庄年站在窗前,月光将他挺拔的身姿无限拉长,整个人都笼罩在半明半暗的光里,看不清神色。
斐抿唇,竖瞳里的凉薄随着雄虫的沉默,渐渐转换成一种赤裸裸的哀怨与悲凉,那恨意,几乎要透骨而出。
斐捏紧窗框,问道:“您有别虫了?”
庄年抬手整理睡袍,慢条斯理的反问:“与你何干?”
斐点头:“既然这样,我就不到扰了。良宵苦短,我也寂寞的很,这就去找别的雄虫睡一晚,看看和除了您以外的虫上床,是个什么滋味。”
军雌撂下狠话,便猛的将窗户从外一关,扭头刚走了两步,就被从后一拽。
庄年扣着斐的腕子将他一把甩在屋前的老树上,欺身而上的时候扣住了他的脖子,寒声问他:“你说什么?”
斐咬牙切齿狠狠的推开他,“我说要去找别虫睡!啊!”
庄年劈头给了军雌一巴掌后,扣住斐的后颈将他一把压入养莲花的水缸,拧眉道:“再说一遍?”
斐呛了一口水,咬牙反手拽上雄虫的衣领,长臂用力一収,把庄年也按入了水缸。
浮在水面的莲花被撞的七倒八歪,几串气泡后,成了一朵死莲。
庄年没想到斐会对自己出手,越发来气的按着军雌的后颈往下压。
斐在知道庄年有别虫的时候就恨不得杀了他,看他对自己下死手,也没留情。
一人一虫就这么栽在水缸里较着劲,直到听到两只崽崽刺耳的哭声,这才齐齐松手。
“咳咳咳!”
“咳咳咳!”
庄年和斐扶着缸沿将嘴里的水咳出,跑回屋里的时候,看两只崽崽趴在床上,哭的哇哇的。
斐看一眼地上的睡衣,眼底凉成一片。
他疾步走到床边,心里想着不看不看不看,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扫过去……
两条小蛇卡在了床上虫的嘴里,崽崽们急的直哭。
而那只虫,居然长的和自己一样?
斐抿唇,伸手掰开虫的嘴,取出奄奄一息的小蛇同时,发现这居然是一个虫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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