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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天为了那点乱七八糟的情情爱爱和我闹,天天想着如果这,如果那,那不如假设一下,如果你嫁给的是别虫,人家会这么惯着你吗?”
庄年说着将浑身赤裸眼眶通红的斐往怀里一揽,侧身往屏风后躲的同时,拿起手边的抱枕朝窗外砸了出去。
斐回神,听窗外传来两声沉闷的摔落,还伴随着奶声奶气的“哎呀~呀~”
两只崽崽偷听自家双亲的墙角,费了九牛二虎的力刚爬上窗柩,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呢,就被自家雄父一个枕头砸了出去。
可怜两条蛇蛇被连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吐着蛇信子觉得蛇生无望,圈成一团在地上装死。
斐用精神力带动风声,将窗户啪的一关,抿唇看向庄年。
“先,先生……”
“……”
“我……对不起……”
“……”
“您,您能原谅我吗?我……”
“……”
“呜~呜呜呜……”
雄虫刚才的话令军雌茅塞顿开,想着确实如此!
因为“如果”和“假如”是这世上最最没用的两个词,真的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不提也罢。
庄年看着红着眼睛冲自己流泪的军雌,一如既往的轻叹,伸开双臂将他抱进怀里,吻着他湿漉漉的眼睫问他:
“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又让我来哄你,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
雄虫不哄还好,一哄,军雌更委屈了,窝在自家雄主怀里抽抽噎噎的打着嗝,先生、老公、丈夫、雄主……乱七八糟的瞎叫一气。
庄年简直被磨的没脾气,抱着斐去洗漱,看他乖乖张开双腿任由清理,刚觉得他变懂事了,就听窝在怀里的虫小声道:
“雄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庄年:“又来?”
斐忙摇头,说:“不是乱问,是……是……”
庄年挑眉:“什么?”
“您,”斐勾着自家雄主的脖颈,看着雄虫肩上的那枚齿印,小声道:“您对我除了责任,有喜欢吗?哪怕一点点都好……”
庄年:“……”
斐吸鼻子,忍不住哽咽道:“没,没有嘛?”
庄年啧一声,用手覆住军雌因灌溉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反问他:“责任会让你的肚子变成这样吗?”
斐呆滞,随即反应过来,高兴的在自家雄主怀里蹦个高高,眼睛亮闪闪的道:“那您说一句喜欢我嘛~想听!”
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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