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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光王的时候,不免提起安王的异常来。李忱笑道:“你也不必太担心,想必是为了朝政在忧心呢!”
过了两日,李忱送给冰儿一个药枕,“这枕头里装的都是安神的草药,以前我母妃被梦魇所扰,我命太医院做了药枕,她用了以后,颇为见效。”
冰儿甚喜,李忱却道:“只说是你命太医院制的药枕,千万不要说是我拿来的。”
冰儿想了想,以为李忱只是不愿李溶知道两人相会的事,便笑着答应了。
在药枕外面罩了一个她亲手绣的岁寒三友枕套,将李溶平时用的枕头换下来。晚上服侍李溶就寝的时候,李溶道:“怎么了?换了个枕头?”
冰儿笑道:“是啊,这是药枕,可以助你安睡。”
李溶拉住她的衣袖:“你还挺关心我的。”
冰儿啐了一口,“你是我的主人,我怎会不关心?”
“就为了这个吗?”
冰儿脸有些红了,推开他的手:“还有什么?”
大队的禁卫军冲入十六宅中,宫人们都惊愕地停住了手中正在干的活。
一名面无表情的侍卫长宣读皇上圣旨:“安王谋害圣上,即刻收监。”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听错,是说安王谋害圣上,只是这未必也太突然了吧!伴君如伴虎,生在帝王家,由降生之日起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上天亦是公平的,帝子们的生命都如瀣上之露,轻易便随风飘摇了。
几名禁军冲入安王寝宫,不费吹灰之力便从药枕中搜出了厌胜所用的小布人。布人上写着皇上的生辰八字,画了许多不明所以的符咒。
冰儿脸色惨变,李溶亦脸色惨变。
李溶望着冰儿,一言不发。冰儿的心里却是一片迷茫,为何会在药枕中发现?
许多前尘往事一一掠过心头,她忽然若有所悟。
但李溶却不知,他凝视冰儿,不解、愤怒、伤心、绝望,各种情绪,自己都分不出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了。他只说了几个字:“怎会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冰儿的心里狂喊,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怎会是他?她曾如此相信他,只因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他帮助她。为何会是他?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以免自己会失声惊呼。咬得太紧,嘴里尝到腥咸的味道。是鲜血的味道吗?却都不及心里的悲伤。
为何会是他?
李溶被禁军带走了,秋妃和张妃哭天抢地。她呆立在院子里,心里仍然在想着那个问题。为何会是他?
难道说他与她接近,都是为了这一天?
她忽然向着李忱的寝宫奔去,虽说一切已经昭然若揭,但她却要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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