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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溶冷笑:“按照律例,神策军公然抗命,形同谋反,也是死罪。”
侍卫长呆了呆,只得回头下令:“打开牢门。”
李溶匆匆奔入牢内,冰儿静静地坐在稻草上,似在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降临。忽见李溶冲进来,她脸上不由地泛起了喜色,只说了一句:“殿下……”眼圈便红了。
李溶来不及多说,拉着冰儿向外奔去。
“殿下,这是做什么?”
“我带你走,从此以后,天涯海角,随便去哪里,离开这宫,永远不回来了。”
从此以后,天涯海角……
冰儿带着泪笑了,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原来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原来竟是如此心意相通。
奔出牢房,侍卫长正在忧心忡忡地来来回回地踱着步。蓦然见到李溶带着冰儿出来,他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殿下,小人上有高堂下有妻小,您就饶小人一命吧!”
李溶道:“令牌交给你,若是皇上要治罪,你只管将令牌给皇上看便是。皇上是明理之人,绝不会难为你。”
他将令牌递到侍卫长手中,侍卫长喜忧参半。虽说他见令牌如见统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长,无权违抗统领的命令,但伴君如伴虎,皇上若真的不悦,要杀他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是面前的是安王,又持有令牌,他亦是不敢阻拦。
李溶拉着冰儿向玄武门飞奔,只要出了玄武门就好了。一路之上,人人侧目,宫人们议论纷纷,却无人敢阻拦他。
眼见玄武门便在前面不远,李溶心里暗喜,出了玄武门,天下之大,哪里不可以去?他的愿望也很简单,不过是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小湖边,盖一间小小的茅草房,种几亩菜地,平淡度日罢了。
荣华富贵尽皆抛闪了,并不留恋。他母亲死得早,不曾记事之时,生母便去世了。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自幼跟着韦后长大。韦后自有李瀍照顾,且已经贵为太后,就算是朝政再有更叠,韦后也能在后宫中养尊处优。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但是秋张二妃。
一只箭带着利啸飞至面前,李溶连忙举剑向那箭削去,剑与箭相碰,箭落地,李溶的虎口也一阵发麻。他心里暗惊,好深厚的内力。
是谁?是谁射出的这一箭?
一队侍卫严阵以待,每个人手中的弓都拉满了,箭在弓上,一触即发。侍卫之后,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崔守礼。
“殿下,凭你们两个人难道能闯过几十名侍卫不成?若是我一下令,万箭齐发,只怕殿下和姑娘都不能幸免。殿下还是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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