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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不疾不徐。
这如练月光,自然而然让人想起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十一)
秋风萧索,落叶簌簌的时候,我说,一年四季,予独爱秋。
李烨将与子坊的衣裳放至亭榭桌台上,毫不留情戳穿,我看,你是独爱秋狩吧。
“这么快送来啦”,我扔掉手中瓜子,郑重地用皂荚净手,然后虔诚捧起几日前定制的胡服,回屋试装。
穿好窄袖短衣,再套上裤装革靴,吱呀一声推开房门,笑嘻嘻地蹦到李烨跟前,问他,好看吗?
彼时他正无所事事地往嘴里扔枣,闻言直愣愣地看向我,最后这颗就没接住。
这反应,我很满意。
他却突然恼了,胡乱拿起手边的苹果恶狠狠咬了一口,道,好看有什么用,有些人衣裳是红色的,心是黑的。
我摸着嫣红色袖口,突然想秋狩前先热热身。
“别人都是妻子给夫君亲手做衣裳,你呢,花我银子买衣裳的时候,都没想过给我买一件?现如今高高兴兴穿上了还来问我好不好看,良心不会痛吗?”
这……我默默松开捏紧的拳头,呵呵陪笑,“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天湛蓝,地辽阔,人很多。
我穿着新衣裳,美滋滋地往围场里走。
李烨半路被人截去竞猎了,临走前看了我一眼。
我叫他放心,秋狩,向来是我的场子。
猎了两只大雁、一只野兔后,致命问题出现了,拿不回去。
弱小无助的我举目四望,多希望有个人能来救救孩子。
诶?不远处那个穿鹅黄衣裳的不正是长姐么。
我上前几步,才瞧见她身侧还有一红衣女子,甚是眼熟。
哦豁,撞衫了。
我正打量到底谁比较尴尬,就听得赵茹芳与长姐说,“姐姐为何不敢与我赛马?莫不是怕了?”
长姐体弱,甚少动弹,向来只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下功夫,骑马还是我逼着学的,学得也勉强,磕磕巴巴的。
长姐神色淡淡的,“我骑术不精,妹妹还是找别人去比试吧。”
那人却不依不饶,“昔日曾听殿下说,姐姐有卓伟之才,想必是无所不能的,看来传闻也不可皆信嘛。”
这话听得甚不舒服。
纵马上前,挤至两人中间,委屈生气至极,“长姐你怎么回事,叫谁妹妹呢,瞪大你这迷茫的小眼睛,我才是你妹妹,不许叫其他人妹妹。”
长姐莞尔,“我知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我满意地点点头,而后转头对着赵茹芳道,“还有,这位姑娘打哪来的,在这非要拉着别人家姐姐叫姐姐,怎么,自家没有姐妹吗?”
赵茹芳气极,玉手指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长姐呵斥,“别胡闹,这是赵良媛。”
我恍若刚知晓,“原来如此,真是对不住,良媛莫怪我不识,毕竟太子殿下从未与我提起过您,一时对不上号也是有的。”
良媛,从未二字,我咬得极重。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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