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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人啊,做坏事很少有不懂得遮掩一二的,想要抓到马脚,那谈何容易。
眼见陷入僵局,甚至“此路不通”,谢诚这头发是一把一把地掉,纪然然看不下去,就把人拽到了自己工作室的暗房里,陪自己一起冲洗和整理底片。
“换个环境,洗洗脑,静静心,也许会有新的思路。”
谢诚这两天吃喝拉撒睡全在公司,也确实压抑得不行,也就从了她,摆了个小马扎坐在一边,目光微微发直,既像在看纪然然冲洗底片,又像是在放空头脑,纯发呆。
这人往暗房一钻,时间感就容易逐渐消失。
谢诚就那么专注地盯着那道身影用镊子夹起一张又一张相纸,在水池中漂来漂去,浸水池、显影池、停影池、定影池、水洗池……总之画面挨个浮现在相纸上,然后被夹起从头顶牵过,或是从墙面上拉过去的绳儿上,心头似乎真没那么烦躁了。
仔细想想,他和纪然然之间的相处总是鸡飞狗跳、吵吵闹闹,像这样相安无事的静好时光,倒是头一遭。
笑了笑,谢诚有了些闲情,又把目光从纪然然身上移开,仰头去扫视那些冲洗出来的照片。
那些都不是什么正式的商片,纯粹是纪然然在整理自己平日里随手的街拍,因此有的镜头里只有景,有的则会走入两三个匆匆的路人。纪然然觉得不错的,就夹起来留下,不太好的废照片,就扔进谢诚脚边的纸篓里。
是的,谢诚到后来刻意把纸篓给勾到自己脚边,他觉得废片比较好玩儿。
就在纪然然走过来,俯身准备将又一张相纸丢进纸篓时,谢诚却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怎么了?”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明所以地偏过头看他。
谢诚没答她,只是抽走那张照片问:“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这不写着吗?”纪然然没好气地伸手一指照片的右下角,“三月十二号。”
“你确定?”谢诚皱眉,目光不离照片上的两个人,神色凝重起来。
“当然确定了!这张照片到底什么了?”纪然然凑过去又把照片端详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拍出什么灵异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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