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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偷来的职位,学姐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青减的脸色刹那之间就变了,哪怕心里面重复了数遍不与傻瓜论长短,但此刻也真的想要跟她争个高下来。
“运动会的主持人本该是我,却变成了你,难道不是你偷来的吗?‘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这句话你不知道吗?我这样说你怎么了?”
江朗朗开始咄咄逼人,每说一句还要往青减那边前进两分。就在青减被江朗朗压制得快要从台阶上摔下去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径直上前来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得她得以重新稳当地在这地面上站着。
“够了。”
低喝出这一声的自然是陆嵘铮。
“你回家去,我等一会儿就回去。”他没有驳斥江朗朗,而是扭过头扫了一眼青减,那双眼里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不耐烦与淡漠疏离。
“陆嵘铮!”青减实在忍不住了,一改往日的平和,对他大叫了一声,“中国自古以来的规矩就是帮理不帮亲,且不说我现在是你妈的养女,我是那个亲,这理也在我这里啊,你就不能帮我一下吗?”
“回家去。”
他不搭理她的失控,薄唇里反反复复吐出的就只有这三个字,显然是连稀泥都不愿意和一下。
青减又失望又郁闷,顾及着不能让江朗朗太过得意,便只能咬着牙对陆嵘铮低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理你了!”然后,一扭头,就像一阵风一样飞奔出了这个体育馆。
“你这个妹妹,脾气倒是不小。”江朗朗望着少女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转而又同情似的看着陆嵘铮,“你也是过于大度,要是我早就把她赶出我家了,哪能放任她这样。”
“她不是我妹妹。”
“也是,孟青减同学的古怪在全校可都闻名,还真是不配做你的……”
“她不是我的妹妹,但是我的亲人。”
江朗朗的话说到一半,陆嵘铮回过头去便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那脸色比刚刚面对着青减的时候还要难看上几分。
“学姐,看在你大我一届的份上,我还是叫你一声学姐。虽然我也为今天大家误会我们关系的事情感到抱歉,但你比谁都清楚,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向我递出一封信,任凭大家以讹传讹,不解释,你是为了激怒江校长吧。你有你的理由,我不拆穿你,但是‘偷来的职位’这五个字,我不希望在任何人的嘴里再听到。”
他的声音冷硬得如同他面部的线条一般,而最后一句话,说是奉劝,更似警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们都说你很讨厌孟青减的,她来到了你的家庭,分走了你本就不多的一半宠爱,你为什么还帮着她?”江朗朗歇斯底里地大喊,似乎也联想到了自己和姐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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