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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春江没什么好脾气,只是对着电话里低吼。他本来都以为这一遭结束,他可以真正地开心地做他的钢铁业大亨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废弃的工厂里亮着十几根蜡烛,孟青减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水泥地上的,她的对面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凝视着她,说你这张脸跟你妈真的一模一样的季中梁。而旁边则是被蜡烛和油围了一圈,被绳子捆成了一个粽子的霍思。
“怎么会是你?”孟青减踉踉跄跄地刚要站起来,就被两个男人又按坐了下去。
“怎么不会是我?”季中梁笑了笑,望着手里的弹簧刀,发出一声长长的“噢”来,“对了,你还不知道,你的QQ是我盗的,我催眠了你就想看看毒师鲁青云还在不在……你做线人两年,跟他的记录也保持了两年,想不到吧,你联系的‘鲁青云’就是聂三。聂三和江政东那个老头儿都觉得你过分轻信人,觉得你蠢。你看看,像这种大案子,你连线人都不算,你就是个愚蠢的被利用来抓人的工具。”
季中梁眼中满是轻蔑。
孟青减不是一个笨的人,从聂三告诉她,他告诉了孟月朗他们在做什么起,她就预感有大事发生了。若非不是要收网了,他不会向孟月朗坦白的。她只是不明白,季中梁为什么要把霍思也抓过来?
“你抓我就行,抓她干什么?”
“因为她是警察啊。”
季中梁笑了笑,哪还有什么先前和蔼长辈的模样。他手里的刀子在烛火下熠熠闪光。
“你不是一直喜欢陆嵘铮吗?他不是你一直的最爱,你这辈子只钟情他一个人吗?”季中梁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倒地的霍思对孟青减说,“只要你踢翻其中的一根蜡烛,她被烧死,你就可以得到一个专属的他了,这样不好吗?”
孟青减愣了愣,悲哀地看着季中梁:“我跟他在一起是我们的事,为什么要毁了别人?”
季中梁说:“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插足过你们感情的人啊,你不觉得不纯粹了吗?”
孟青减无话可说,她也是傻,跟这样的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季中梁却仍不打算放过她:“我反正已经是快死的人了,也不怕多拉几个替死鬼。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当年是你妈妈的初恋。”
他笑着拍了拍孟青减的脸,那眸子阴森森的,让人发寒。
“只是你妈后来背叛了我,看上了那个穷小子傅征。你说傅征有什么好?除了长着一张稍稍好看的脸,哪里比得上我。你看看,所以后来他们都死了。”
他轻轻地笑着,像是个黑暗中的魔鬼。
孟青减被两个男人按着肩,动弹不得,却仍觉得恶心,一脚就向着季中梁踹了过去。
“我爸比你好千万倍!”她咬牙,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父母的诋毁,“我爸娶我妈的时候是穷,但他坦坦荡荡一身正气。他们这辈子死得是太早了,但他们的名字是被刻在那英雄碑上的,不像你!”
“不像我什么?”
“不像你这辈子即使有碑也是跪着的!”孟青减倔强地抬起眼看他,继而冷笑,“你见过有秦桧是站在岳飞面前的吗?”
季中梁手里的刀子翻转过来,用刀柄磕在她头上,有血迹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但她的目光却仍然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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