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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少卿恍然大悟，他用力的掐灭烟头，“那东西她能懂？你送个包你看她要不要。”

郝时充满鄙夷，“不是钱的问题，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是个有层次感的人。”

“层次感是什么感？你了解透彻了？认识很久了？”肖少卿坚持己见。

“我认识她挺久的，她认识我不久。”郝时并不指望肖少卿给他指点迷津，但只是……只是想找人说说。

肖少卿的五官很奇怪，就像吃了一口奶白色芥末口味的冰激凌，“人不风流枉费度此生这不是你的豪言壮志嘛？怎么现在颇有驻足停留的意思，你也有今天啊！”

郝时被点穿赤裸的尴尬中带有几分青涩的羞耻感，“走走走，回你办公室去。”

“我倒是好奇了，你是动真格了？”

郝时也说不上来。

肖少卿又问，“想结婚？”

郝时摇头：“结婚？怎么可能？”他脑中的画面重现吴念童给他烫着牛肉片夹到他碗里的画面。

“单纯想……”

郝时赶紧打断，“都说不是了，你怎么就绕不开这茬了？男女之间就只有那些事吗？”

肖少卿也不动气，“这到最后还不就是那些事嘛，那你到底想和人家干什么？又不想结婚，又说的那么义正言辞，难不成还一起放学回家做作业啊！”

“还什么层次感，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层次感？”

郝时很少抽烟，他从肖少卿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鼻腔里吸入一阵阵的烟丝味，烟被放回桌面上，“和你这种人说不明白。”

“女人，一目了然的好，不费事不费力，谈感情费心搞得不好还费命。”

肖少卿把烟留给了郝时，离开了。

郝时从桌子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吴念童给的饼干，撕开包装袋把饼干放到嘴里。

饼干没有被扔进垃圾桶里，车还停在那条马路上，郝时不比肖少卿阅女无数但他一向都是洒脱的，在他面前哭过笑过闹过的女人也不少，可吴念童的眼泪挂在脸颊上，他不由自主的想伸出手替她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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