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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找我聊聊嘛,我在回咖啡店的路上临时接到电话让我过来,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所以干脆带你一起来了。”
吴念童赶着去开会,龚鸣也不好再多说,他先去上楼了。
打开房间的门,套房。
他还没来得及看个遍,门铃响。
客房服务推着餐车进来了,“龚先生,这是吴小姐点的晚餐和酒。”
服务生退出房外轻轻关上门,晚餐放在餐桌上,酒瓶插在冰桶里,龚鸣站在落地窗边。
他的女主叫冷晚,因为吴念童生于寒冷的冬至晚上,有一类人他们很慢热,而吴念童给人的感觉怎么都热不起来她总是冷冷的。
龚鸣的房间在十八楼位于停车场的正上方,他在一排又一排的车里找到吴念童的车,他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脸,他回想着吴念童追逐白车的画面。
若不是他在车里,他怎么都想不到冷到没有烟火味的吴念童会有如此血脉喷张的一面。
他的记者生涯以一百二十码的速度飞驰离去,而吴念童又用同样的速度开进了冷晚的躯壳里。
冷晚活了,龚鸣闭上眼睛见冷晚打开双眸,她从衣柜里选了一袭白裙,她打着赤脚向龚鸣一步步的走去直至相距咫尺,“你好,我是冷晚,我是你的女主角。”
龚鸣睁开眼睛还是望着吴念童的车,“你好,我是你的作者,我是龚鸣。”
“你好,我是吴念童,请问我是你的谁?”
吴念童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龚鸣吓的腿都软了。
??20 醒来的“她”
吴念童瞧着龚鸣,她想,如果龚鸣要是个女的这时应该会失控的大骂她怎么走路没声响,又或是娇嗔的说你吓到人家了啦。
“吓到你了吧?”吴念童把外套随手把它搭在椅子背上,她沉沉的坐到沙发上累积了一整天的疲倦感像山体滑坡倾泻而下的泥石流。
脱去脚上的鞋子吴念童觉得今天晚上她都穿不回这双鞋子里了,她的脚麻麻的没有知觉了。
“你怎么进来的?我没听见开门声啊?”龚鸣为了掩饰他的忐忑和局促和修复他当下还有些抽搐的面部表情,他避开和吴念童眼神对视。
“这房间是套房和隔壁套是通的,你的房卡是开这套的,我的是开那套的。”
“你怎么订那么大的房间?我们也就两个人。”说出口的话像泼出去的水,龚鸣就算觉得话说的很奇怪但也收不回来了。
“这是酒店招待我住的,不是我订的。”吴念童的脚开始恢复知觉,但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龚鸣把酒店的拖鞋放到她的面前,他试探的问到:“会那么快就开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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