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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看？”

凌渊得了晏归，从此像是得了什么有趣的宝贝，抱他像抱上瘾了一般，每日里不嫌烦地将他抱进抱出，捧来捧去，时不时还对着他说笑几句，丝毫不在乎他不能说也不能动。

晏归那日被非礼过，再被他抱时，心中很是嫌弃，并且时刻记得等病好了要与他算账。

但他不能动，总在一个地方站着又委实无趣。凌渊见他一双眼睛往四处看来看去，便知道他站厌了，起身过来蹲下身，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扶着他的背将他端起，屋里屋外这儿走走、那儿瞧瞧。

晏归一垂眸便能瞧见凌渊的眉眼和薄唇。他虽闻不到味道，身上也没有知觉，但许是凌渊那月亮和石头般的样貌确实会引诱人自愿去亲近，渐渐地便忘了要嫌弃。

后来他被凌渊搬进搬出的抱多了，偶尔看到他起身要往哪里去，竟自动在心里等着他朝他伸出手来。

我不过刚好想挪个地方，他便也正好要来抱，只将他当成代步工具罢了，他在心中如此自白。

况且凌渊只在第一日轻薄了他，后来便没再脱过他的衣衫，连晚上睡觉都将他安置在另外的屋子，还在他房间放了一颗能一直亮着的夜明珠，大抵是不会再趁人之危了。

晏归到底年幼，凌渊不乱来时待他似乎也无不好，便静静等着病好，看凌渊也顺眼许多。

岂知不过隔了几十日，凌渊便又犯那“匹夫病”，拿了药丸来不给他吃，倒先脱了他衣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看一遍，才把药丸塞他嘴里，还说：“退是退了些，慢了点，过些时日且再看看。”

“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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