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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要也得要

这日到了饭点，厨房却人不见人、虎不见虎，也没有平日的狼藉，只留下一股饭菜的清香。

凌渊好久没闻到过这种味道，嘴里突然分泌出许多唾液来，连忙去找晏归。

等奔到后院，发现桌上放着几盘有香有色的菜，闻人嘴里叼着半只鸡，蹲在一旁狼吞虎咽。

“好哇，有好吃的不叫我，没良心的小东西。”凌渊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吃了一口。

晏归自己开始做饭才发现原来书房有菜谱，那凌渊做饭像杀人放火，果然是因为懒，不肯照着菜谱来才学不会的。

但他吃不出滋味，做饭全凭感觉。今天一做好饭便去找凌渊来试吃，去了书房扑了空，一回来见他已经吃上了，忙问：“好吃么？”

“唔，”凌渊咸得舌头都麻了，勉强吞下那口菜，扯出一个笑道，“明日放少许盐即可。”

晏归皱眉，那菜谱上放油尚且知道说一勺两勺，可到了盐却只说“放少许盐”，这凌渊竟也是这个说法。

他问：“什么是少许？”

凌渊终于找到一杯茶喝了，道：“放你今日的十分之一就行。”

于是到第二日凌渊再吃晏归做的菜，便一个字不说，手里的筷子却不肯停了。

晏归见状，这才放心地吃起来，虽然吃不出味，也没有特别的食欲，但依旧吃下去两碗饭。

吃完后见自己没有倒地不醒，心说原来当初真的是凌渊给他的果子有毒，于是越发觉得凌渊没用，有没有毒都不知道。

凌渊见他无碍，心中也是奇怪：僵尸吃了人的饭食，理应只会比上次吃了野果子发作得更厉害，怎么晏归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自己的灵丹还有什么旁的用处？

不过反正凌渊不用做饭，还能跟着享受一把口舌之欲，便也由得晏归去。

如此几个月后，晏归自己没察觉什么，凌渊午睡时却发现晏归睡着后不怎么抓他衣角了，而是摸到他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地咬个不停。

凌渊还以为他有了味觉，吃饭的时候问他好不好吃，晏归却又总是一脸无辜道：“我吃不出味道来。”

凌渊不解，直到有一日看见他身上的裤子吊在脚脖子上，布鞋前面也破了个洞，忙拉住要去练剑的晏归，掰开他的嘴一看，原先那颗缺失的门牙居然已经长出来一半了。

难怪这孩子睡觉总拿他的手指磨牙，原来真的是因为牙痒。

“这可真是！”凌渊抱起晏归就往天上丢，又把他接住大笑起来：“这究竟是你运气好，还是本真人运气好？”

这小僵尸竟然还能长高，真是天助我也！

凌渊仿佛看到他和一个青年对酒当歌，飞沙走石地过招的情形，高兴得将晏归不停地丢来丢去。

“……”

晏归想起初见时这家伙也像这般，疯了似的不知高兴什么。

又一联想，接下来这匹夫不会是要和那日一样脱他衣服检查什么怨气、然后亲他吧？

正担心，凌渊果然接住他放在地上便来解他衣服，手直直朝他下身摸去，道：“快，让本真人看看你的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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