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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余超还说薛荣为啥后来改口叫他超哥儿。
这尼玛也没个镜子什么的,结果呢,人家说看他的样貌,问他今年是十几岁了?
好家伙。
十几岁?
余超不由地摸了摸脸,随口就说他今年十八。
嗯,没错。
男儿至死是少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十八岁永恒嘛!
快到衙门下班时间,余超才满脸无奈地从海事衙门走出来。
为何?
原本有着薛三叔的作保,再加上又塞了钱,按说给落个户,算不得什么大事。
古代嘛,只要有关系,又肯花钱,啥事办不到对吧?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海事衙门传出有海外遗民回归大乾后,扬州府知府钱易清闻讯跑了过来。
钱知府亲自跟余超畅聊了番,便自告奋勇要向神都方面递交报告,这落户一事便暂停了下来。
怎么说呢?
按照钱知府的话外之意,这事得等圣上亲自发下话来才能办理,毕竟以前没这个先例嘛。
指不定圣上一高兴,让余超亲身前往神都面见呢。
到时候,落户根本不是问题,甚至还可能因祸得福也说不一定呢。
要不咋说古代这些当官的脑子转得快呢?
当年前朝末年百姓流离困苦,活着的人不得不往海外求生。
而今天,大乾朝蒸蒸日上,海外的遗民归来了,这不是王朝鼎盛海纳百川的象征么?
也算是祥瑞的一种吧?
哪怕为了青史留名,这些当官的大脑壳们都会想法设法将此事给描绘一番,顺便拍拍顶头大老板的马屁,指不定也能借此机会流芳百世呢。
古代当官的人,是有些贪恋权钱色,可相比于流芳百世,青史留名,他们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要不然,你当那些个御史为啥成天喷当皇帝的?
没点好处,不,没啥大的好处,他们真舍得不要命吗?
不可能嘛!
咳咳,当然,还是有少部分文人还是好的,但,咳咳,这里就不多说了。
“呵呵,超哥儿,你放下心来,依我看,这是个好事呢。”
薛荣见余超面呈苦闷之色,当即明白他这是搞不懂或者不习惯官场上的弯弯绕绕,这不得提点一下么。
“你的身份来历,有县志可查,再加上你这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实证,指不定圣人知晓后,龙颜大悦,到时候你可就一步登天呢。”
“对了,我得赶紧把你那打火机给上供过去,顺便给这事再添把火,你呢,先在驿馆住下,别着急。”
余超能说什么,他也只能苦笑着答应下来。
反正该安排的事情,他都已经安排下来了,接下来嘛,就只能静等事情发展嘛。
薛荣与衙门的人将余超送往驿站,在晚宴之时,还特别嘱咐在神都方面没有回应前,千万哪里都不能去,否则一旦出点茬子,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当然,他们虽然没有明说,可余超还是知晓的。
不就是担心他偷跑,或者被人给拐走,又或者出点其他事情么?
等皇帝老儿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
你们特么的给我上报有海外遗民归来,结果人不见了(没给照看好),你们是不是合起来耍我(特意给我添堵)呢?
万一圣上要是这么想,扬州这些个当官的一个都讨不了好呢。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余超现在也算是个国宝,被严密看管起来。
只要他不出驿馆的大门,其他的到都是小事。
反正吃穿用度什么的,自然有人给安排,基本上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都能够得到满足。
余超也是既来之,则安之。
这不,一顿酒宴归来后,安排跟个贴身侍卫一样的下人去打来热水,都有丫鬟进来帮忙洗澡呢。
咳咳,不用说,都知道是来看守他的,余超自然不敢动。
嗯,如果长得再漂亮点,年纪再大点,或许就不一样了吧?
这两天,余超就跟动物园里被关起来任人观赏的猴子似的,哪个官府里有点权利的都能过来跟他说上几句,烦不胜烦。
关键是,很多事情,来个人问一次,来个人回答一次,来来回回的,余超口水都说干了,换谁心里能好受?
你们特么的难道不能互相传传,问来问去,难道是想反复证明他的确是来自安布雷拉,是当初逃亡海外的遗民?
好不容易送走前一波客人,余超刚躺在一张榻上休息没两刻钟,又有下人前来禀告。
“余公子,两淮巡盐御史林大人前来看你了。”
看个屁啊,跟特么看猴子似的,有啥好...
等等,
余超嗖的一下翻起身来问道:“你刚才说谁来了?”
“哎呦喂,我的余公子啊,这位大人可不一般呢。”
小厮昂头挺胸,双拳相抱朝天说道:“林大人可是探花出身,被圣上赐予官职兰台寺大夫,又钦点成为两淮巡盐御史,在咱们扬州可是响当当的一号大人物,连知府大人都得给三分薄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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