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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暗自吐槽一番后,贾琏也开始正视余超的问题。
毕竟,人家国王问话了,你不回答的话,是不是想死啊?
而回答呢,必须得有理有据才行,至少不能太丢荣国公府的面子嘛。
重新回到余超的问题:他凭什么要帮贾家谋求一条财路呢?
对啊,凭什么呢?
不用说,这亲戚关系在余超这里是不好使的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问嘛。
剔除亲戚关系之外,贾府有什么能帮到安布雷拉的呢?
细细一想,荣国公府要真有什么能耐,早特么自己偷着玩了,哪里还用得着上杆子过来求条财路呢?
贾母,虽然是先荣国公的遗孀,身上有超品诰命荣誉,然而无法具现成银子和实力,没啥用。
又或者说,哪怕有点用吧,也顶多就是关键时刻,拿来去太上皇那边求情的,不能胡乱使用。
更别提能对人家安布雷拉有什么用了。
大老爷,呃,也就是贾琏老子,虽然降爵袭了一等将军爵位,可没有实权,成日里只知道在内宅跟丫鬟小妾寻欢作乐。
偶尔来了兴趣,也只是收集点书画玩物之类的,再无其他能耐可使。
再加之当年的某些不可明说之事,也不出去与人结交什么的,没啥可利用的。
二老爷贾政,呵呵,就是一个假清高的道学士。
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只是被太上皇看在贾代善的份上赏赐了个职位,成为工部员外郎,但由于其本身没啥本事,只能混日子偷国家薪水,平日里基本上啥都干不了,只晓得跟门人请客吹牛打屁,聊以自wei。
再往下算,一个他就不说了,二房那边原本还有个读书种子,可惜英年早逝,剩下的嘛,小的小,没啥可说道的。
至于东府宁国公府那边,害,还不如荣国公府强呢,更没值得人家安布雷拉上心的东西。
emmm,这么一算,贾家啥都没有啊?
他们根本帮不到安布雷拉什么忙。
嗯,哪怕能,但他们也不敢啊。
荣国公府唯一的,能让人敬畏的,就是祖上留下的遗泽,是在军方还有些香火情,所以王子腾才能在京营节度使这个位置上坐稳。
开国一脉里多多少少能说得上话,再加上当年联姻,让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在金陵还算有那么点势力。
然而,这又如何?
顶多是别人看在这份香火情的份上,在有些小事上给个面子而已,再多的那就不行了。
等等。
安布雷拉方面,该不会想让贾家....
贾琏想到这里,冷汗都吓出来了,脸色苍白的一批。
“呃,国王阁下,琏,琏冒昧了,此事就此作罢,我贾家再不敢妄求其他,多谢国王阁下您的指点。”
妈耶,啥财路不财路的,不要了。
再说下去,贾琏真担心明儿个荣国公府就被朝廷给抄家灭族呢。
不行,得赶紧走,要是让对方知晓他猜中那些要命的事,再给咔嚓了咋整?
余超没想到他的一番敲打,居然会把贾琏吓成这般怂样。
果然是个没啥担待的人,而且想象力太丰富了点。
“哈哈,你啊,算了,坐稳了,好歹也是勋贵子弟,咋胆子这么小?”
贾琏:“呵呵,琏,琏让国王阁下见笑了。”
神特么胆子小,换了其他人过来,还不是一个样。
谁特么放在好好的日子不过,敢勾结他国谋害本国利益呢?
这不是叛徒是啥?
叛国造反这种事儿,提都不敢提,想都不敢想,胆小才对呢。
哪怕这次一无所获回神都,被骂个狗血淋头又怎么样?
总比阖府老小被砍头强吧。
家里日子是不太好过,可又不是过不下去。
等将来老太太一去,荣国公府就是他大房一脉的天下,到时候大权在握,将那些吸贾府血供养己身的二房和奴仆赶走,再节约点迟早能翻身呢。
他可不傻,那里会应承余超的言外之意呢。
余超可不知道贾琏心中所想,又说道:“我这段时间也探听到大乾的些许情况,对于你贾府格外关注,感觉你家特有意思。”
呀,你还有备而来啊。
别啊,我贾府已经落魄了,啥能耐都没有呢。
千万别再打我贾府的主意了,我啥都不要了还不行吗?
贾琏只得笑笑不语,这话可不能接。
余超笑问道:“按照我所知道的,大乾从上到下都按照嫡长子继承家业的制度管理家国,可你荣国公府却是很少见啊。”
“你父亲是嫡长子,又有朝廷爵位,按说家业应该由你父亲掌管,可我怎么听说却是贾府二房占据主堂,你父亲却被边缘化呢?”
“哦,对了,听闻还得了个马棚将军的外号,你们也不怕被人笑话?”
贾琏也不好啥都不说,闻言,说道:“这个,琏人微言轻,不太懂家里的大事,这等事情自有我家老祖宗安排,我大乾以孝治天下,听从长辈的安排总没有错的。”
不然他怎么说?
哦,这事啊,都怪老太太偏心,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专门欺负我大房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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