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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鹏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很是头痛。
“那个满志真能喝,这哪是喝酒?牛饮水都没他能喝!”
他坐起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瑞风香阁内,这里很是幽静,他就是睡上一天也没有问题。
可韩鹏还是起来,如今天色刚刚放亮,还不算晚。
他回忆起昨天满志和他说的那些话,内心波动起来。
“偷拿黄巾将军像与那长剑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我若冒一次险,只为给满志开开眼,岂不是亏大了?”
韩鹏忍着头痛,一边洗漱身体,一边走出瑞风香阁。
“正可以趁这个机会,一具拔出李治那厮,将他彻底打杀了!”
原来,自从李治来到张梁身边,成为他的第二个侍者之后,韩鹏的地位飞速下降,甚至偶尔还会受到张梁的呵斥与辱骂。
韩鹏对此心怀怨恨,认为都是李治到来的的缘故。
加上韩鹏的父母死在了唐军的刀剑之下,他一向怨恨大唐,李治又是大唐太子,他早就有心害死李治。
“若我能够想出一条计策,既能偷来黄巾将军像和那把长剑,还能除去李治这厮,岂不是痛快!”
韩鹏回到紫薇城,回到了摇光清渚之上。
这里很是幽静,张梁竟然不在此处。
韩鹏觉察到这是一个好机会,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一尊黄巾将军像就这样摆在桌子上。
韩鹏摸了摸这尊铜像,他很是高兴,眼下只需要取来李治的那一把剑便能成功。
他走出房间,李治的房间就在对面,他偷偷摸摸地溜进李治的房间,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而那把长剑就摆在桌子上。
韩鹏拔出长剑,却见这是一把铜剑,通体呈现暗黄色,剑身之上有祥云朵朵,纹路清晰,一看便不是凡品。
“哼!我明明早在身边伺候,可是每日只能像是苦力一般端着那死沉的铜像,可这李治刚刚到来没有几个月时间,便能成为持剑侍者,端着这等宝剑,招摇过市,真是可恶!”
韩鹏大怒,他手持宝剑,朝着房间里的柱子砍了下去。
谁知这一下挥砍,柱子啥问题都没有,而这把铜剑竟然有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啊?!”韩鹏大惊失色,他正检查着,李治走了进来。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李治眉目低垂着,很显然并不清醒。
“啊,我是过来……检查一下卫生的,人公将军最喜洁净,你可不能偷懒啊。”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把铜剑送回了剑鞘。
“好的,师兄。”
韩鹏藏着一身冷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谁知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当中恢复过来,便听见对面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怎么了。”韩鹏已经做好拔腿就跑的准备。
李治急匆匆跑过来,哭诉道:“师兄,我把铜剑毁了。”
“如何毁的?”
“我听师兄的话,正在擦拭桌子,谁知一下子把长剑扫到了地上。”
李治可是太子,他哪里做过家务,手脚粗苯,竟然闯了大祸。
“没事,不就是有一个豁口吗?不要紧。”
李治哭出来:“铜剑折了,可不是豁口。”
韩鹏激动地站起来,他差点笑出声音,立刻奸笑道:“师弟啊师弟,枉费人公将军对你如此信任,让你做持剑侍者,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吗?”
“可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等人公将军回来,我一定将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处理你。”
李治点了点头,又说道:“可我看那上面还有一个豁口,这总不能是我摔的吧。”
韩鹏又冒出一身冷汗,说道:“豁口和断裂处不在一个位置?”
“不在啊,谁说在了。”
“嗯……师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看这件事应该隐瞒下来,不能让人公将军知道。”
“可怎么隐瞒?”
韩鹏此刻也急了,他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把长度与外形差不多的长剑,塞进了剑鞘里面,说道:“人公将军实力高强,一时片刻用不到这铜剑,咱们暂且用它代替,等找到了好铁匠,重新造一把出来,再给它换回来,岂不是便利?”
李治急道:“师兄,你根本不知道,这铜剑可不是一般铜剑!”
“它是什么?”
“他可是当年大秦相国吕不韦的佩剑,具有秦国一国伟力,极为不凡。”
韩鹏没有读过书,却也知道吕不韦,这可是辅佐了秦始皇一段时间的相国,又是吕氏春秋的作者。
他自然没有读过吕氏春秋,可也知道这把吕不韦的剑必定尊贵无比。
“怪不得这把铜剑威力不凡,若是能被我持有,还用困在这地方,干伺候人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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