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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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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律臣跑到公寓外，通红的双眼扫视着四周。

“戚夏安！戚夏安！”

他嘶声叫着，像个迷路的人寻找着方向。

昏黄的路灯，寂静的道路空无一人，回应他的也只有远处的车鸣声。

施律臣强忍着眼眶的酸涩和心尖的颤痛，沙哑的嗓音带着丝无力的祈求：“我知道你在这儿，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躲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戚夏安就在这附近。

他想跟她解释五年前的事，但她却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

几十米的外的树后，戚夏安紧攥着衣角看着不远处的施律臣。

当看到他手臂一片血色时，她心猛地一紧，险些走了过去。

戚夏安红了眼，低喃道：“不疼吗？”

话音刚落，鼻子里忽然淌出一股热流，整个鼻腔霎时被铁锈味灌满。

戚夏安慌忙捂住口鼻，掌心却湿粘了一片。

她靠着树干，紧咬手背忍着咳嗽和晕眩感。

良久，戚夏安听见秦牧的声音后，转身看着施律臣踉跄着进了房才迈着沉重的腿离开。

秦牧给施律臣包扎好后，将医药箱放回原处。

“施先生，虽然我不太清施你们之间的事，但我也看得出你对戚夏安是真心的。”秦牧看着一脸颓然的施律臣，劝道，“她如果不治疗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不过留下遗憾却是你们两个人的。”

施律臣眼神一暗，却没有说话。

秦牧看了眼时间：“很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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