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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啊,师尊竟然……竟然这般光明正大地说了出口!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是师尊与徒弟……师尊可是传说中的高危职业啊。
李明觉只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暗想坏了坏了,这回林景言肯定要恨死他了。
谁曾想,林景言居然大松口气似的:“那便好,这我就放心了。天色已晚,弟子就不多加打扰,弟子告退。”
李明觉:“……”
就这,就这?
不应该吃醋,然后破门而入,跟他打起来泼妇骂街,互扯头发?
怎么跟原文剧情不一样呢。
李明觉纠结的想,喉咙艰涩起来,总有一种原文剧情完全崩坏的错觉。
正在他几度欲生欲死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林景言去而又返,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朗声道:“师尊,夜色已深,师尊重伤未愈,小师弟实在不宜在此叨扰师尊休息。师弟可是有什么错处,弟子可以代为管教。”
李明觉:“……”
他转头,冲着江玄陵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求师尊大人有大量,放过可怜的他吧。
哪知江玄陵铁石心肠得狠,对他的示软置若罔闻,淡淡道:“你师弟身体不适,为师在替他治。”
李明觉:“……”
门外的林景言一听,略顿了一下,很快便惊喜道:“原来如此!弟子颇懂几分医术,若师尊放心,不如弟子替小师弟治?”
李明觉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毛病,仿佛,似乎,大概,他只同师尊胡扯说,自己不举来着。
可这这这,这种事情,即便脸皮厚如城墙,也对林景言万万说不出口啊。
而且,李明觉深信,今夜放了林景言进来,就休想再让他出去了。
三个大男人挤一张床,那场面肯定很诡异。
自己是正人君子柳下惠,肯定能按住小兄弟,但林景言和师尊就不太好说了。
于是乎,李明觉小步子蹭了过去,二指捏着江玄陵的衣袖,荡啊荡的,压低声儿唤:“师尊,三个人睡一张床,这不行的……”
江玄陵顺着他的爪子瞥了一眼,见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一时间竟忍不住向上牵了牵唇。
不过也是稍纵即逝,很快,他才道:“不必了,你且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继续赶路。”
如此,林景言不敢多言,只得先行告退。
待门外的脚步声渐远,李明觉才松了口气似的,主动端茶倒水,恭恭敬敬地给江玄陵奉茶:“师尊重伤未愈,弟子心疼得紧,无法代替师尊伤痛,便只能为师尊做这杂事。受了伤就得多喝热水,师尊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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