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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苍墟派的门规里,同门之间禁止互相残杀。倘若一方有过,直接禀告师长便是,自会处置,绝不姑息。
但倘若私底下对同门师弟动了杀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吊起来抽个几百鞭,重则废了修为,打断双腿,逐出师门。
林景言很显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忙跪下替顾初弦求情道:“师尊,顾师兄是师尊一手教养长大的,他是什么品性,师尊一清二楚!顾师兄虽说脾气不好,但决计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辈!”
顿了顿,他望了一眼李明觉,又道:“小师弟也不是那种心思歹毒之人,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可既然顾师兄和小师弟都不肯说,师尊就算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说的!弟子斗胆,请师尊手下留情,饶了顾师兄这一次!”
江玄陵面色阴沉,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一字不发。
李明觉听得脑壳子生疼,琢磨着,倘若师尊今夜杀了顾初弦,恐怕其余两个师兄会怀恨在心,日后自己定然讨不了好,不如卖林景言一个顺水人情。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同江玄陵道:“师尊,这事弟子也有错,不该出言顶撞师兄。还望师尊手下留情!”
既然两个徒弟都这么说了,顾初弦又的确养在江玄陵膝下多年,说是师徒情分,实际上更似父子。
可有错不能不罚,否则以后谁还听从师命。
江玄陵略一思忖才道:“既如此,那便罚你在此跪上一夜,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去寻本座。”
语罢,转身便走。
李明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踌躇不决时,师尊顿足,侧身不悦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受罚?”
受……受罚?
天呐,不是吧?
李明觉不甚想过去的,奈何清冷师尊修为忒高,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夜已经很深了,众弟子们早就睡熟。江玄陵将他领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便坐在一旁的巨石上。
李明觉手脚发麻,不知道师尊要怎么罚他。
该不会是打手板或者打屁股什么的吧?
那多难为情?挺大的一老爷们,还被师尊打屁股?
穿着衣服吗?还是不穿?师尊要摸他么?
正迟疑间,就听江玄陵道:“还愣着做甚?此地无人,还不脱了?”
脱?
脱什么?裤……裤子?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江玄陵竟然是这样的师尊?还脱裤子,那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光光了?
李明觉赶紧双手护住屁股。往后退了几步,疯狂摇头:“不脱,不脱,死都不脱!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受你这等屈辱……啊!”
膝盖一软,他再一次扑跪在地。
江玄陵:“……”
小徒弟跪得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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