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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孽徒,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将他带上天玄山?为何又要收他为徒?
江玄陵的身子僵硬起来,刚要抬手将人推开。而后又想,小徒弟此刻已经疯魔至此,倘若自己再推他一次,保不齐这混账东西,就要在地上撒泼打滚。
其实撒泼打滚也无妨,主要是怕引来别的弟子。
江玄陵嫌小徒弟丢人之余,竟然暗暗反思,这事到底谁是谁非。
李明觉见师尊没将自己推开,心里一琢磨,前有狼,后有虎的,反正已经穿书了,跑都跑不了,据说清冷师尊的滋味不同凡响。
要不然……咱们也试试?
但很快,李明觉又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无比的羞愧。
怎么能趁火打劫呢,怎么说这种事情,也得讲究点水到渠成吧。
于是乎,他抽了抽鼻子,将眼泪抹在师尊的衣衫上,哑着声道:“师尊,您还替不替弟子看病了?不看的话,那自己将裤子提起来了?”
虽然说,现在夜黑风高的,也没外人在,师尊与他同为男子,看了也就看了。
但是冷风吹着,总归凉飕飕的。让人心里不太踏实。
江玄陵听罢,咬牙道:“穿上!还有,将你的狗爪子拿开!”
“哦。”
李明觉点了点头,收回爪子,弯腰将裤子穿好。
想了想,他又郑重其事地问:“下身的病,师尊不愿意替弟子治,那上身的呢,师尊可愿?”
江玄陵原本在观音庙时,惊见小徒弟那处的肿胀,便暗想可否是中了尸毒所致,小徒弟年纪小,又笨得很,伤在那处,必然羞于同其他人说。
遂来一探究竟。哪知就发生了方才之事。
此刻心有余悸,抿着薄唇尚未开口。哪知李明觉已经在他面前,自顾自地宽衣解带了。
“住手!”江玄陵一声怒斥,“本座不看!”
李明觉更奇了,觉得师尊这个人吧,脑子多少有点毛病的。
让脱的也是他,不让脱的也是他。凭啥子事事都听他的?
当即置若罔闻,故意将少年白皙的胸膛挺到师尊面前,顺便秀一下八块腹肌。
那右胸的浑圆,赫然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气中。并非女子的白皙丰满,而是乌青发紫,骤然一瞥,还有点狰狞吓人。
唯一颗赤色的海棠果子还算妖娆,兀自挺着。
江玄陵修了无情道多年,今夜算是一鼓作气长足了见识。
从未见过翻脸如翻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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