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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了男人,他此生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不就是那点情情爱爱的事情,整得跟谁不会似的!
当即一推江玄陵的手腕,李明觉偏转过头,板着一张被欺负得通红无比的俊脸,冷冷道:“师尊,你这是瞧不起弟子?”
江玄陵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算是变相的默认了。
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什么事没见过?但对双修方面的姿势,的确一知半解,此前行的姿势,不过就是无师自通罢了。
此刻听见小徒弟说,他自己可以。惊愕之余,又颇有几分好奇。
可能连江玄陵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快乐其实无比的简单,就是建立在如何花式欺负小徒弟上。
如此一来,李明觉认为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男人不能说不行,男人必须哪儿哪儿都行。
羞愤之下,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礼义廉耻,之乎者也,雪月风花,立马改跪为坐,门户大开的对着师尊,上手直接表演给师尊看!
一边表演,一边面露挑衅地望着师尊,仿佛在说“没有师尊,弟子一样可以”。
江玄陵只觉得浑身的血气一瞬间的上涌,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尤其瞧着小徒弟面色绯红,如痴如醉,眼神迷离,便似那千娇百媚的妖精,勾得人神魂颠倒。
恨不得将之抓过来,狠狠压至身下,将他欺负得面红耳赤,涕泗横流方能停手。
李明觉直勾勾地盯着师尊,见他神色镇定自若,心想,没理由啊,师尊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老铁树,居然这般坐怀不乱。
当即怒从心头起,直接往师尊怀里一坐,修长的指尖把玩着师尊的长发,在师尊耳畔吐气如兰,就看师尊到底乱不乱。
江玄陵深吸口气,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满脸隐忍道:“明觉,不准胡闹,今晚你也累了,师尊抱你回去休息。”
“不准走!”李明觉深觉今夜吃了师尊好大一个闷亏,哪里肯顺着师尊,借着酒劲儿,指尖一转,隔空摘了一株莲蓬。
碧绿碧绿的,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上头顶了一个大莲蓬头,里头包裹着颗颗圆润的莲子。
“师尊,你瞧,这东西长不长?”
江玄陵不明所以,但仍旧点头道:“长。”
“那粗不粗?”
这个问题,江玄陵没办法撒谎,遂摇头道:“一般。”
于是,李明觉又凭空抓了几株,一齐抓在手里,又道:“正所谓,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折不断。这回师尊看看,粗不粗?”
“粗。”
“那同师尊相比呢?”
江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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