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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却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不知不觉就把白粥喝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沾的米粒。
拽着师尊的衣袖,李明觉撒娇道:“师尊,明觉都快饿成小扁扁了,师尊,饿饿,饭饭,不够吃的,师尊。”
“你忍一忍,等离开这里,本座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好吧,”李明觉答应得很勉强,忽然嘟着嘴,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师尊亲一亲他。
“你就仗着本座偏宠你,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你瞧瞧谁家的徒弟,像你这般痴缠自己的师尊?”
李明觉暗道,那是师尊不知道,别人家的弟子,那可都牛气哄哄的,各个都是欺师灭祖的一把好手,什么囚|禁啊,多人啊,各种花里胡哨的招数,只有师尊想不到,就没有孽徒们做不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师尊都是修真界的高危职业,如果有美人师兄存在,那么风险会降低一半。
虽然几个师兄都生得人间绝色,但在李明觉心里,师尊的美貌无人能敌。
“师尊,”李明觉绞弄着师尊垂在他颈窝的长发,嗅着师尊身上淡淡的降真香气,“弟子打小就没爹疼,没娘爱的,别人对待我,都如同看见脚底的一块烂泥,唯有师尊对弟子真情实意。除了师尊之外,弟子真的不知道还能对谁撒娇了。”
江玄陵听了,一时心绪难明。恍惚间想起初见李明觉时,这孩子满身脏污,面黄肌瘦的,身上挂着几块破布似的衣裳,还流着鼻涕。
神情非常木讷,别人问他什么,半天都憋不出一言半句。好在与仙门也算有缘,又因其可怜,遂才收入门下。
江玄陵不喜同别人接触,更不会照顾孩子,遂将年幼的小明觉,交给其他几个弟子代为照顾。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一见到他,就吓得低头的孩子,现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还破了他的无情道,二人明面上是师徒,可实际上却是道侣。做尽了恩爱事。
李明觉早已凭借着死皮赖脸,翻身当上了师娘。
也不知道是他此生的幸,还是劫。
“明觉不哭,师尊疼你。”
李明觉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师尊,寻到小景的下落了吗?他都跑了那么久,该不会死了吧?”
“不会,他若身死,幻境即刻就要破碎了。本座怕燕黎偷觑,遂在破庙周围设下了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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