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这他妈的是噩梦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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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这他妈的是噩梦啊!!!

哪知林师兄下一句话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一百杖,不如交给弟子来责?那狐狸怎么说,也是当初弟子所救,他既犯了过错,弟子有责任教训他。”

李小狐狸:“……”

妈了个巴子的,这都什么人啊,他一只小野狐狸,招谁惹谁了啊?

不就翻乱了屋里的东西,这有啥的?李明觉记得,自己那寝殿,本来就没啥值钱的物件,说是狗窝窝,那都埋汰了狗。

翻了就翻了,有啥大不了的,可至于生生打废一条狐狸?

李小狐狸望向了大师兄,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哪知大师兄却道:“但凭师尊作主,那狐狸的确太不像话,是该好好惩治一番,否则他都该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满天玄山都知道,他只是师尊的一个炉鼎,偏偏他自己不知道,还拿自己当师娘。他一只野狐狸,他也配?”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李明觉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令他高兴的是,即便“他”已经死了七年,他在天玄山,在师兄们和师尊的眼中,还是那么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甚至可以说是,成为了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

而令他难过的是,他现在就是那只可怜的小野狐。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师尊的炉鼎,偏偏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江玄陵沉默不语,只是随手把玩着桌上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地反复拨弄,直拨弄得李明觉泪水涟涟。

恨不得呻|吟出声。

可他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人要脸树要皮,虽然现在是在“梦”中,但也真实到足够让他羞耻得流泪的地步了。

死死咬紧下唇,李明觉抵死都不肯哭喊出声,只觉得身后那毛笔就跟刀刃一般横冲直撞。

两腿几乎跪都跪不住了,热汗簌簌往外冒,染湿了整个后背。

他未着寸缕,被提溜来此当了什么劳什子的笔筒,还不得不跪在师兄们的面前,百般隐忍。

几个师兄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了狐狸,最终三人得出了一个结论。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狠狠惩治狐狸一番才行。

江玄陵没说什么,余光忽然瞥过手边压着的镇纸,随手就往笔筒里塞,将那些毛笔挤压得往外冒。

顾初弦见了便道:“师尊,这毛笔有什么稀奇的?弟子见师尊一直反复把玩,可是什么珍品?”

在三个人的眼中,江玄陵身旁安置的,不过就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桌案了。

上面还安放了一只黑色的笔筒,瞧着其貌不扬的。唯一比较奇怪的是,师尊一向不喜用笔筒,今日倒是将笔筒塞得满满当当。

粗略扫过去一眼,约莫得有十几支罢。再加上这男人手腕粗细的镇纸……确定不会将这笔筒撑裂开么?

“师尊,这笔筒太小了,应当放不下这镇纸,不如弟子另寻一个来?”林景言出声道。

江玄陵摇了摇头,望着眼前咬住拳头,满脸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可偏偏一声不出的狐狸,唇角一勾,淡淡道:“不必了,这笔筒与寻常之物不同,而是为师所炼制的乾坤筒,无论多大的物件,这笔筒都能完全……装进去。”

李明觉只听说过容纳戒,乾坤袋,储物镯,还是第一次听说过“乾坤筒”的。

而且,他也不是任何东西都能吃下去的哇。他一只小狐狸,生得如此柔弱,确定不会把他的心肝脾胃肾,捣得稀烂么?

说着,江玄陵已经在不取下毛笔的同时,硬生生地把镇纸装入了笔筒之中,末了,还恶意十足地一揪毛笔,再猛然一松。

啪嗒一声,那毛笔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起来。

“哦?看不出来,这东西竟还是样宝贝,师尊,既是乾坤筒,那必定也能收法器的吧?”

林景言突发奇想一般,将腰间的笛子取了下来,双手往江玄陵跟前一递,满脸好奇地道:“师尊,不知乾坤筒可能收下弟子这支长笛?”

李明觉一听,当即面色更红了。

长笛是做什么用的?

当然是用来吹的啊!

把笛子装他那儿,还能吹吗?

为什么人家做梦,都是梦见自己当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左拥右抱,脂粉环绕,他就不一样。

在梦里都被师尊,甚至几个师兄欺负,这日子还能不能继续过了!

李明觉浑身哆嗦起来,挣扎着回头,满眼祈求地望着江玄陵。

可江玄陵置若罔闻,抬手接过了那长笛,好笑道:“自是可以的。”

话音未落,便将长笛贴着毛笔和镇纸,一鼓作气塞入了笔筒之中!

如果光说十几支毛笔,镇纸,外加林师兄的长笛,可能概念比较模糊,理解起来也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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