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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那时候我的记忆开始出现问题。总是像……醉酒断片一般,比如我本正要去汲水的路上,待反应过来却在煎药了。刚开始都是一些小事情,我也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年纪大了记性差。”杜衡真人的神情无比哀愁。
她接着道:“再后来,我的记忆缺失越来越严重。我开始怀疑在我没有记忆的期间,有人操控我的身体。阿云受刑的那日,我第一次在被操控时找回一些意识,我目盲,身体也不听使唤,却只能看到他魂魄虚弱着被众人围困的模样……没想到那日他竟然看见我了。方才阿云质问我当初为何不替他解释,我……”
说着,两行清泪从她眼眶落出。
李浥尘握住母亲的手,道:“母亲安心,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经历了那样的事,怎能不恨呢。”杜衡无声叹息。
“我们修真界欠他的太多了。”
语罢,她从自己的无名指上旋下一枚琥珀质地的戒指,放在了李浥尘掌心。
“母亲?”
李浥尘知道,这戒指从他记事起就戴在母亲手上。
戒指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只是一个普通的储物灵器。
“打开瞧瞧。”杜衡温柔地凝望着捧着戒指的孩子,点头示意。
李浥尘注入灵力后,发现戒指中仅放了一只香囊,就质地看来已经有年头了。香囊的面上绣了一个“湫”字。
见之,李浥尘隐约有了头绪。
湫,是他母亲杜衡长老的本名。
“木易杨,单名一个湫。”杜衡喃喃道:“与你父亲初见之时,我便是这样介绍自己的。他那时候傻乎乎的,只知道练剑,几乎不通人情世故的。就连送我的第一样礼物,呵呵……居然是这么一个香囊。”提起李邱泉,杜衡的唇边终于有了笑意。
李浥尘也笑了。
他第一次从母亲口中听闻这样的父亲。
“我是医修,师门规定了身上不得有特殊气味,自然也不能佩戴香囊。你父亲知道之后,竟然又亲手制了一枚储物戒,把这香囊放了进去。这回倒是像个送姑娘家的礼物了。可他给这戒指设定的储物空间居然只有这么一格!就放一只香囊!”杜衡说着,又忍俊不禁。
“母亲把此戒给我,是……?”
“督促你,追求心上人的时候千万别学你爹!”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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