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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真正经历过当年战役的修士恐怕基本上也只有各门派的几位元老了。
就连顾行云自己都对当年之事不甚了解。
据他所知,关于那场战役,被记上史书的唯有一个舍生封印魔头的英雄李邱泉之名。就连当年战斗的具体过程、各门派死伤情况都没有明确记载。甚至连李剑尊都只有衣冠冢,他真正的埋骨地却尚未可知。不过顾行云觉得那该就在魔尊被封印的地方。
那在魔教蛰伏多年,又将自己积攒的全部力量毫无保留地继承给孕育多年的孩子的姬烟柔,所谋划的似乎也都是为了复当年之仇。身为魔修的二人为何还能产下后代,这天生之魔为什么还成了凤凰……如果是这远古之战遗留的祸根,顾行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得回去找师兄商量一下。
顾行云正想着,发现姬蚺冰蓝的眸子有些深沉地注视着自己,一直没回答他的话,神情亦不大自然。
好像……哪里不大对劲。
他低头看去,发现地上的草叶正扭着身子蹭向姬蚺那双被垂坠衣摆虚掩的雪白脚踝,看起来很亲昵。
姬蚺向来是赤着足的,一双脚软玉似的又从来不染纤尘。
此刻正被草挠着。
顾行云:……
他狠狠捏了一下青行蔽日的伞柄。
“梧桐?你耍什么流氓?”顾行云传音。
“抱……抱歉,我就是见到他太激动了。”
梧桐还没来得及控制四溢的草木灵力,姬蚺脚下那几颗不安分的草就瞬间被冰霜凝结,又碎裂开来,在光线下倒是亮晶晶的,顾行云觉得还挺好看。
姬蚺重新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梧桐却好似内心受了什么挫折,再也没吭声。
“小冉啊……”顾行云觉得直接问姬蚺他父亲被封哪儿了有点冒昧,努力斟酌着语言。
“嗯?”他的声音像传说中蛊惑人心的海妖一样动听。
“你记得你父亲的事吗?”
“父亲?”姬蚺疑惑道。
“对,就是你的父亲……”顾行云想起来仙门中并没有老魔尊姓名的记载,遂改口道:“就是般若的上一任契主。”
“我对他的记忆都是传承里来的,哥哥要看吗?”姬蚺顺从地仰起头,似乎等待着对方用法术探自己的记忆。
“你记得什么,便直接与我说。这种法术对身体不好。”
顾行云心道:主要是我这法术我不会啊!
虽然随便找个元婴修士就能搞定,但是顾行云真的没有学过这类法术。主要是他实在是对剑法以外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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