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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葡萄成熟时

最后他选择什么也不做，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听着手机铃声响。

宋明砚的手机铃声是葡萄成熟时，手机里唱着“应该怎么爱可惜书里从没记载，终于摸出来但岁月却不回来，不回来错过了春天可会再花开”

陈欲面色如常思绪不知道已经飘向何方了，电话挂断了。

宋明砚回来的时候拍了拍陈欲的肩膀，陈欲才回过神来。

“刚刚有你的电话。”陈欲说道，为了显得不太特意他继续吃着牛肉面。

“是之前退圈的那个沈暮吗？”他手里的面没一口放进嘴里，眼神盯着宋明砚。

“……”宋明砚没有回复他，慢慢坐下回复着陈欲的目光。

“抱歉，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宋明砚拿起手机站起身来盯着那个电话号码很久，拉进了黑名单。

“走吧。”走出店门后两人一路无话，宋明砚脱下外套塞回了陈欲的手上，先他一步走到前面，风一吹更衬出他的单薄。

不仅仅是穿的少，宋明砚挺得笔直的腰杆更显出人的消瘦，病情已经从心里的折磨蔓延到他的四肢，可他无人可说，无人可说。

陈欲快走几步赶上了他，将衣服披在宋明砚的身上，宋明砚低头低低的笑了，和平常的笑容不同“陈欲。”他喊着他的名字。

“你是觉得我对你客气点就可以没有边界感了吗？你只是为我服务的一个司机而已。”宋明砚抬头看他，他过去一直都是这样，肆意自由，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一心只想抓住自己想要的，抛弃践踏那些他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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