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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啊......”符离岸哭累了,醉意和困倦蚕食着他最后的清醒,他梦呓般地说:“锁命书还在,阿离,躲不开先生......”
竹帘无风自惊,陆酩的脸在烛影曳动中分成明暗两面,仍有未知的疑问潜藏在隐秘里。
桌上杯盏狼藉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一只样式精巧的小玉盏。韩戍脱掉武将的行装,磊落眉眼在烟笼酒薰下染上了些许轻佻的意味,他总是在无人时享受这般放浪形骸的快感。
“抬头,给我瞧瞧是个什么货色。”
酒案对面的软毡上蜷卧着一个少年,脸埋在乱发间,遍身却着名贵的莨纱。只是那料子太过轻薄,几乎包裹不住什么,雪白肌肤和上头血淋淋的鞭痕,都近乎赤裸着呈现给韩戍,供他玩丨亵和打量。
少年闻声不动,还是站在一旁的副将扯着头发把人拽起来。少年仰面而泣,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韩戍看清了他的脸,肤白鬓乌,眉眼周正,仔细调教一阵也是个妙人儿,只不能和白天见到的小大夫相比罢了。
要是伏在脚边的是慕大夫.....
韩戍被这突如其来的旖念遐思搅得欲丨念膨胀,目光转回到眼前。他轻啧一声,神色间流露出明明可见的不满意。
副将察言观色,忙道:“将军不喜欢,属下这便带人下去。”
“等一下。”
韩戍呼出一口酒气,单手解开了胸前的两粒扣,慕大夫的那张脸在脑海里萦绕不去,他抚弄着手中玉盏,思绪却飘到了别处,热得胸膛都在燃烧。
“把人给我带过来。”
天外云暂不可攀,今夜总得找个纾解才是。
“将军,将军......”
芋沿
门外传来极小声的通传,眼见韩戍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副将快走几步将门帘抬高一角,轻叱道:“吵什么?”
通传的声音有些颤颤,惶然只道:“来安,来安死了......被人挑断手筋脚筋,扔在后院的池子了。”
夜风把交谈声断断续续地兜进屋内,韩戍摁着那少年的手脚,把人顶在面前的酒案上,动作之余突然抬起了头。
毫无道理地,韩戍联想到那一柄气势如虹的长剑。
他总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符离岸醒来时,天光大明。菱花窗牖支开一道缝隙,斜进绽了新芽的枝条,像是有人专门放了春意进屋,为驱散他梦中的凛冬。
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蹲在床边,托腮专注地盯着符离岸。
符离岸认出来,这孩子正是那天在胡寓门前救下的小罪奴。几月没见,他比自己刚离开晋稷时健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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