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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曜应了一声，“老师，周怀瓷在学校麻烦您了。”

说完就派助理去了一趟周怀瓷班主任的家，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送礼。

……

下午放学，周怀瓷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他已经知道了班主任找叔叔告状的事情。

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抱着本子发呆。

周曜端着水果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听到声音，周怀瓷抬起头，眼圈泛了红，“叔，我、我好没用啊。”

“比我年纪小、小很多的都会，我学不会呜呜……”

他再也忍不住了，任由眼泪砸眼睫毛，哭得伤心极了。

周曜心脏一紧，隐隐有些发疼。

走上前，安抚性的摸了摸周怀瓷的脑袋，嗓音有些发哑：“谁说你没用的？”

周怀瓷咬着唇，没敢说班里人都这么说。

周曜为他擦去了眼泪，声音很淡：“叔上学的时候还不如你。”

周怀瓷睁大眼睛，泪珠要落不落的，一时间也忘了哭，“真、真的吗？”

“真的。”他压根就没上过学。

周怀瓷眨了眨眼睛，站起来，想要学着周曜的动作揉他脑袋，然后发现自己压根就够不到男人的头顶，只好抱住他的腰说：“叔，叔最好了，不哭。”

周曜唇角轻轻上扬。

聪明不聪明有什么用。

在周曜看来，没人能比得上他家小孩儿。

……

不知不觉周怀瓷就十四岁了，这个年纪已经算得上是小大人了，任凭他如何打滚撒娇，周曜这次都没有心软。

铁了心要跟他分房睡。

怀瓷一想到再也摸不到大腹肌了，就觉得心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凉上几分，抱着被子直哭，“曜哥这才睡了几年，就不爱我了呜呜呜……”

007气得脑壳痛，【宿主，请注意你的措词，再无理取闹我就要电你了】

怀瓷不说话，抱着被子直哼哼，没过多久，脸颊浮起一抹红晕，喉间发出一声细嫩的呜咽。

他弄睡裤上了。

“青春期的男孩，就是容易冲动啊。”怀瓷感叹了一声，随后就意识到了什么，惊喜道：“零儿，零儿，你看到了吗，我有冲动了，我终于长大了！！”

怀瓷喜极而泣，抱住被子又持久的来了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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