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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弋一直看着他,谢宜年还是端起酒杯装样子般抿了小口。
好在吃饭过程中江弋都没有要灌他酒的意思,倒是自己从头到尾都在闷声喝酒。
摆了满满一桌的菜没被人动过几下,那瓶酒却很快见了底,江弋说得这酒度数不高似乎并没有作假,一个人喝完整瓶脸色都没带变的。
谢宜年终于把憋了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吃完了,也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江弋把喝完的空酒杯倒扣在铺着深色桌布的桌面上,一直到杯底余留的酒液渗透入桌布才慢条斯理开口,“还没吃完。”
江弋说着站起了身,他身上的背心刚刚被往下拉了点,露出点肤色偏深的胸膛,带着点莫名的性感。
他本来就是常爱运动的少年,但现在这种身材跟同一年龄段的人相比,就更好得有点过分了。
谢宜年现在却无暇顾及其他,江弋明明嘴上说着“还没吃完”,下一秒就离开餐桌直接走到了他面前。
谢宜年也紧跟着他站了起来,声音里没来由带上点慌张,“没吃完你继续吃啊。”
江弋垂头看着他睫毛微微颤动的睫毛,手指轻抚了上去,“正准备吃呢。”
谢宜年想要后退,却被扣着腰动弹不了,江弋嘴里浅淡的酒气带着灼热喷洒到他耳侧,声音低沉的要命,“吃你好不好?”
那天回去之后,江弋就看了不少片子做了不少功课,至少现在他知道了两个男的要用哪里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对方真正感到舒服。
借着身上那点轻微酒气,江弋脑子里对自己接下来要做得事情步骤清晰无比。
“江弋,你放开!”
“放不了。”
江弋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早在将他压在床上时就熔断了。
他轻易抓着不断挣动的谢宜年扔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自己坐到了那双不安分的腿上。
谢宜年身上的短袖很宽松,江弋按着人往上一拉就轻易脱掉了,下身也如法炮制。
刚刚送餐过来的人放到床边的纸袋被他拿了上来,江弋拿出里面的长裙,在谢宜年眼前慢慢展开。
那是件绣着黑金蝴蝶的深红色旗袍,款型样式跟谢宜年在餐厅看见的女侍身上那件很相像。
谢宜年挣扎的动作在看见这件旗袍后顿了顿,随后幅度更大了,江弋此刻什么想法已经明显不言而喻,“江弋,我不穿!”
江弋将旗袍后的拉链拉下,脸上的笑意扩大,“你不是喜欢么,为什么不穿?”
江弋企图把旗袍往他身上套的时候,谢宜年得空趁机踢了他一脚,江弋发出声闷哼后桎梏着人的力道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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