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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谢宜年拒绝他面露难色,“谢少爷,就让我送你回去吧,我这也是有难处的。”
他脸上的恳求神色不似作假,谢宜年猜着肯定是江弋拿什么威胁人了,想了会儿就同意了。
反正江弋都已经走了,有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谢宜年屁股后面被布料磨得有些疼了,坐上车垫时,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谢宜年本来就很白,司机没注意到他过于苍白的脸色,现在专注开着车,更没发现他那点小动作。
车行驶了一会儿后他突然想起江弋的另外叮嘱,偏过头对谢宜年道,“江少说有个东西要给您。”
说完他摁了什么,旁边车门上封闭的储物格自动打开,缠绕着银色绸缎的黑色锦盒浮了出来。
江弋不在旁边,谢宜年就有些肆无忌惮了,也没推拒什么,扯开丝绸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块雕刻着繁琐花纹的剔透玉佩,上面浮着的字已经有点看不太清了,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却整块都带着温润光泽。
谢宜年就盯着看了看,也没有拿出来的打算,顺口问了句,“这是什么?”
司机回答,“江少只说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这东西的确不难看出年代久远。
只是家里老人留下的东西就这样给他了,还是在发生这种事情后,真把他当作那什么了?
谢宜年抿着唇把盒子合上放了回去,“我不要。”
这会儿司机倒没说什么劝他接受的话了,见他拒收,利落关上了储物格。
由于路上交通堵塞,这趟回家的短小行程变得又长又无聊。
谢宜年只敢半个屁股尖坐着,连游戏都不能好好打,又输了一把后,游戏失败界面弹出了顾尧希刚发来的那条短信。
【小年,都是江弋强迫你的吧?昨天你都哭了。】
哭了?昨天他哭了吗?
谢宜年死死盯着那个哭字,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在顾尧希面前社死好几次了。
他不想回复对方,但顾尧希的信息却一条又一条地发来。
顾尧希:【小年,你不是同性恋吧?】
顾尧希:【江弋那样强迫你,把你当成女人用,你能忍吗?】
当然忍不了了。
顾尧希发的这段话虽然没一个谢宜年能看得进去的字,但却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字字珠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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