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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年咬了咬唇,“上次都可以,这么为什么不行?”
这话让江弋心底涌上层愧疚,目光闪烁了几下后,抿了抿唇道,“…对不起。”
谢宜年先前想过很多种对方知道后会对他做的事情,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用对不起,本来就是我先做错了。”
已经经历过一次,他对这种事倒没有像之前那样难以接受了,毕竟过程中…也没有一直很痛苦。
谢宜年抱着被子缓慢从床上挪了下来,虽然这副模样会更显得他像那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一样,但现在他可做不到再在江弋面前赤身裸体了,“就像你之前说的,做完这次就算两清了吧?”
如果只是这样就能一笔勾销,想想也不算特别吃亏。
江弋向来是说话算话的,这次在谢宜年看来也不例外。
“…是两清了。”
说完这句话江弋就没再做声,坐在床沿上静默看着他缓缓走进浴室。
等谢宜年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他的睡衣被整整齐齐摆在床上。
谢宜年忍着不适换上了衣服,他其实也不太懂该怎么清理,把身体里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就简单冲了个澡。
浑身都软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去睡一觉。
只是看到面前这床,他就想到刚刚在上面发生过什么,一时觉得心口有些犯疼。
消失的很快江弋拿着杯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杯口里不住往上冒腾热气。
他把手里的杯子递到谢宜年面前,“喝点水吧。”
谢宜年瞟了一眼后摇头拒绝。
江弋维持着握着杯身的姿势不变,“润润喉嘛。”
谢宜年当即懂了他什么意思,耳根悄然漫上红色,直接绕开他想要出去。
江弋却不肯让他轻易离开房间,后退了几步挡在门前,“要去哪儿?”
谢宜年抿着唇看向他,“你刚刚说了已经两清了,现在还这样干嘛?”
就刚刚下楼接水那点时间,江弋却想了很多。
从第一次见面时那好看到不分性别的小男孩从小就被自己认定为未来的妻子,虽然只是儿时什么都不懂的一句玩笑话,可后来他却常常认真思索事情的可行性。
他的第一次梦遗是意外看见谢宜年洗澡时的光亮身体后,第一次有懊恼情绪是在他大雨夜晚给他送伞最后自己却意外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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