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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衍——”
谢宜年被困在他胸前和马背之间一时动弹不得,朝衍的马又奔行得很快,颠簸得他一句话半天都没法好好说出来。
马停下来的时候,朝衍利落的跃了下去,谢宜年因为身后撑了他的力道消失,捉着马鞍匍匐到了马背上,“朝衍,你太放肆了!”
朝衍自下抬头望向他,掀唇道,“主子恕罪。”
谢宜年朝下看了看,想要试试自己能不能够像朝那样跳下去,只是他刚有所动作,身下的马儿就跟着动了一下。
“朝衍——”谢宜年叫出这声的时候是实打实觉得慌张了。
看到他这副焦急模样,朝衍那张冷峻面容带上不易察觉的笑意,很快踩上马镫将人带了下来。
谢宜年此刻看着朝衍和以往没什么两样的脸,总觉得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但偏偏他还要克制自己。
“你把我送到了,打你的猎去吧。”
朝衍扫了眼只有几块光秃秃石头的湖边和中间已经结了冰的湖面,“这有什么好看的?”
谢宜年捡里脚边的一截枯枝,戳了戳边沿已经凝结成块的湖水,“我看湖底的鱼。”
可湖水结块太厚,压根就看不清水底的半点踪迹。
“还是回去吧?”朝衍安静看谢宜年拿枯枝戳弄了半天后开口说。
“我…”
谢宜年又并不想回去和刚刚那群女子坐在一起,刚刚马背上他被朝衍抱在怀里应该就有很多人注意到了,现在就被江弋送回去无疑又到叨他半天,况且他一个男的夹在那么多女子中间实在是别扭。
现在风雪差不多都停了,还不如就在这四处逛逛。
“你们什么时候猎完了,你再过来接我。”
朝衍听他这么说微微蹙眉,但见他语气颇为坚定,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想了想从将领口半解开内衬里拿出个巴掌大的物件来。
那是块有着繁琐花纹的剔透玉佩,正中间雕刻了个极小的黔字。
朝衍将玉佩递到谢宜年面前。
谢宜年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朝衍回答的很简洁,“暖玉。”
狩猎开始的鼓声在他们刚刚过来的空地传来,朝衍颔首向远处飘扬的锦旗望了眼,翻身上马,“就在这附近不要乱走,很快就来接你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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