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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
“是我。”
清越的声音自两人身后传来,面色清冷的朝衍将拦他的侍从提着领口扔到旁边,颐长身姿在卵石铺就的地面留下道细长阴影,大步朝他们走来。
“这玉佩为何会在你手上?”
谢宜年不知道为何同他爹娘去祈福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儿,而且就他说的第一句话来看,怕是刚刚他跟三皇子说的话都被听了去。
“是你的?”李让川很明显也有些意外。
他的武功不差,方圆百米内只要有人几乎多能够察觉到,但这人却不知何时就在这附近,悄无声息窃听他们的谈话了。
“嗯,是我的。”朝衍看向谢宜年时,那有些冰冷的目光才趋于柔和。
“太子将这东西给你时,都说了什么?”
也是奇怪,方才只要李让川提到太子这个词时,谢宜年就浑身奇怪,但不知为何这时从朝衍口中说出来,谢宜年却分毫感觉都没有。
朝衍说完,坦坦荡荡迎上李让川考究的目光。
太子因为脸上的痕迹常年戴着面具,李让川跟他待一起的十几年的时间几乎从未见他将面具取下来过,只能看见面具之下,唯一两个孔洞处漏出来的眼睛。
现在盯着这个小侯爷身边的侍卫看了半天,竟然从对方脸上中看出和太子那双眼睛的几分相似来。
两块几乎一摸一样的玉佩,一个黔字,一个苍字,相仿的年纪和两双差不多的眼...
这些东西连在一起让李让川突然想到什么,紧了紧捏着扇子的手。
“太子说,过两日贵妃的生宴,想请玉佩的主人去宫中聚一聚。”他将太子让他来江南时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朝衍听完没什么反应,只是接过李让川递来的玉佩凝起眸。
回了个字,“好。”
回到侯府的时候,谢侯爷与侯夫人已经回来了,侯夫人看起来还是和去时一般的模样,相比起来谢侯爷浑身就有些狼狈了。
“爹,你这是怎么了?”
谢宜年问出来的一句话叫谢侯爷蹙起了眉峰,“那些流寇也太过猖獗了,光天化日就敢持刀抢劫,也不看看谁人好惹,谁人不好惹。”
听他这话里自耀的意思,很明显是将那抢劫错人的流寇给狠狠教训了顿。
侯夫人听了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揭人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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