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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中原话说得实在是好,半点不像在大漠待过许久的人,只有偶尔流露出如狼般的侵略神色,才让谢宜年又收回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谢宜年这回可是当场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漏洞,“你也说了,是女子。”
释迦笑了笑,面部深邃轮廓在灯光下柔和起来,“可看见你之后,我便觉得是男子也无妨。”
谢宜年扭头躲过了他的灼灼目光,,“...释公子,我想睡了。”
见谢宜年是实在不愿再和他多说,释迦终于不像之前那样逗弄他了,起身站了起来,“那小公子便早些歇下吧。”
反正人迟早都会跟他回大漠,现在逼急了好像也不太好。
释迦从谢宜年房里出来时,走廊还是一片昏暗寂静,他住的屋子还在楼上一层,周围明明都是常人不能轻易视物的黑,他却走得轻松自在恍若白天。
待他走到刚刚踏到楼上的最后一层阶梯时,迎面而来的凌厉刀风直直朝他面前刮来,若不是他反应快及时塌腰多了下去,怕是要直接破相了。
那狠厉的手法让释迦即刻就断定了袭击他的人的身份,“朝衍,朝公子,怪不得刚才那么直接就走开,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半夜去他房里干什么?”
方才谢宜年刚开门时还好,可到后来越来越不正常的神色显现出了他的异样。
在门被从里打开的瞬间,他分明闻道了当初在荒外客栈内那异邦女子出面时的怪香,虽然很浅淡,但却足已经让他断定里面那人的身份了。
朝衍正是看出来了刚刚谢宜年明显不想让他知道屋内情形的态度,才没有当场戳穿他。
即使是此刻被朝衍剑戳在胸前,释迦嘴上还不忘逞能,“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幽会了。”
朝衍听他说完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刺破胸前衣裳的剑尖表明了他此刻不怎么愉悦的心情,“你想死?”
释迦笑了笑,并没把他以死的威胁放在眼底,“你若是真刺进来了,你的主子,怕是也活不久了。”
朝衍那天是亲眼看着谢宜年将他掌心的药咽下去的,释迦这句话仿佛提醒了他什么,让他硬生生将脾性克制着把手中剑收了回来,“释-迦-”
内力越是强大之人,在黑暗中越能清晰视物,朝衍将他脸上挑衅般的神色深深刻入眼底。
他越是这样压抑着情绪,释迦脸上的笑意就越大,“明天从皇宫回来,小公子就直接跟我回去啦。”
“不可能让他跟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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