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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封倒是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很快又自顾自说着,“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本来就是将死之人。”
他一回提自己快死了谢宜年还能当作他是有开玩笑的成分在其中,可在说了两次之后,谢宜年就不得不真往这个层面想了。
“你什么意——”
“小公子,瞧瞧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释迦在谢宜年正准备问出心中所虑时提着两袋水囊打断了他,因为注意全叫手中的收获给吸引,也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异样。
他走到谢宜年跟前,将手中水囊仍在了篝火旁边,“两袋奶酒。”
谢宜年一直在富庶的江南生活,见惯了琼汁玉液,倒还从未听说过什么奶酒。
“奶酒?”
释迦见他不懂,就将其中一袋的塞口拔了下来递到他鼻尖前,“用骆驼奶酿的酒。”
谢宜年还没凑近,就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和奶腥气熏得干呕了几下,释迦见他这个反应扬了扬眉,“这个不难喝的。”
释迦说完就仰头就着水囊将里面乳白色的酒倒了满满一口在嘴中,舔掉嘴边余留的酒渍后他餍足地眯了眯眼,“小公子,将这个喝了夜里就不会觉得冷了。”
随着夜色更深,他们周围的温度也以可感的快速降低,谢宜年刚被从侧面吹过来的冷风冻得瑟缩了下,又朝篝火边挪了挪。
可纵使是这样,谢宜年也不肯喝被释迦递到嘴边的奶酒一口,喝酒暖身这事他是知道的,抛去他本就不适饮酒的身子不说,就刚刚那从水囊中传出的浓烈腥味,就叫他拒不能接受将那样的东西送入口中。
释迦见谢宜年不肯喝倒也没勉强,掀袍在他旁边落座后,自顾自拿着被奶酒装得鼓鼓的水囊饮了好几口后才似想起谢宜年旁边还有个人。
“朝公子呢?你喝么?”
对待“朝衍”,释迦就没有在谢宜年面前时的温声软语了,他瞟了眼被他扔在沙子中的那袋水囊就这样随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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