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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谢宜年曾见识过释迦那些诡秘的杀人手法,虽然不清楚李桓封夜探他的房间被发现后会怎样,但想来结果必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其实那天谢宜年看见他杀人只是个意外,在知道谢宜年看到后,释迦跟他说了他杀人的理由。
是因为那些人在背后说了一些关于他的淫词浪语。
谢宜年听到后虽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但却也觉得那些人倒不至于为此就丢掉一条命。
而释迦却只是跟他说:我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能惹我,更不能惹我的...所属物。
释迦口中所说的所属物自然指的是谢宜年,谢宜年当时还因这词,大半天都没有理他。
现在向来释迦的所属物还有很多,这片领土是他的,这些毡房是他的,那毡房里的那些东西也同样是他的。
李桓封是重要任务目标,思索了片刻后,谢宜年还是咬牙答应了。
“再发作一次就好,你说得倒是容易,那又是该怎么让它再发作?”那天他以为只是在梦中的感受现在还依旧犹存,想到这么快还要再体会一次,谢宜年说话语气也跟着变得有些差了。
李桓封虽然比不得释迦那样蛊术精湛,但他自小就常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好在也算得上是略懂一二。
“我有法子。”
谢宜年看着李桓封递过来的,还滴着血的手指,面上表情凝固下来,“你要我喝你的血?”
李桓封嗯了一声,指尖的血因为长时间凝聚,已经形成了一大滴滴落到了地上,他面不改色在刚刚划破的伤口周围挤压了一下,等血珠渗出来时,再次递到谢宜年跟前,“我体内的血和你体内的蛊虫应当是同出一源,摄入我的血以后应该是能将它唤醒了。”
谢宜年盯着面前还在不断往外渗血手指,也没想过要问李桓封他体内的血为什么为和他身体中的蛊虫有关联,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后,直接双手捏上他的手腕,将那只流血的手带到自己嘴边。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流血的指尖,谢宜年将表面的血舔干净后抬眼看向李桓封,“这样行了吗?”
刚刚从指尖伤口处传来的痒意还没散去,李桓封指节小幅度勾了勾,“还不够...”
顿了顿,他低声道,“若是摄入少了恐怕达不到将它唤醒的作用,你直接吸吧。”
听到他这句话,谢宜年覆在他手颈上的两只手也跟着僵了僵。
李桓封的血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铁腥味,相反,竟然还有几分..甜腻。
而且那股甜腻的味道谢宜年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总觉得在其他地方,曾闻过或者是尝到过类似的味道。
“那...我真吸了。”再次动口之前谢宜年试探性的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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