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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不断往自己怀里蹭的谢宜年压到自己胸膛前,释迦盯着怀中人的发顶思索了片刻。
最终他想了个还算折中的法子。
他一手揽着瘫软无力的小公子,一手将衣襟里的解药拿出来。
那解药也是如同那天让谢宜年吃下的药丸同样的颜色,只是要更加浅淡一点。
释迦养的蛊不似别人那般进了体内以后想要解蛊将它弄出来就行了,而是需得用他自制的解药将蛊虫给直接毒死,待体内蛊虫的化为血水以后,那么这蛊就算是解了。
而他每回养得蛊都只会准备一份解药。
因为同样的蛊若非必须,他也都只会炼一次。
金色眼睛只盯着被捏在两指间的药丸看了半晌,释迦就毫不犹豫直接将其吞吃入腹。
待将药丸咬碎咽下以后,释迦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嘴角。
目光深沉地将怀中的谢宜年带了起来。
“小公子,你的解药被我吃了。”
掌心贴着怀中人的腰线,释迦将头贴在谢宜年脸边,凑近他的耳廓低声道,“现在只有我才是你的解药了。”
面不改色拿弯刀直接将掌心划破一道大口子,黑红血液很快就顺着伤口处溢了出来,释迦将掌心递到谢宜年嘴边。
谢宜年刚刚肯吸入李桓封的血,那是因为他在清醒的情况下权衡了利弊,再加上李桓封的血液带着莫名的甜,他也还算能够接受。
但是眼下他的意识本就不够清醒,再加上无意识咽下了一点释迦送过来的血液,吞下那跟李桓封的比起来要苦涩很多的血液,哪怕意识不够清醒,他也下意识抵触起来。
被谢宜年再次扭头躲过后,释迦举着的手顿了顿。
见他即使这样也摆出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样,很快面不改色将不断溢出血的掌心递到自己口边,对着伤口吸出一大口血后,温热干燥的嘴唇贴上了谢宜年微张的嘴。
舌尖十分清晰撬开了没什么力的牙关,释迦将口中的血液哺进了谢宜年的嘴中。
有他嘴贴嘴守着,即使谢宜年想要将满嘴的血液都吐出来,也不得法子。
就这样被堵着嘴巴,他极其不情愿地咽下了口中苦涩又带点腥味的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谢宜年只觉得浑身酸软,头也痛得厉害,他费了半天才勉强睁开眼,随之映入眼中的是面色复杂的释迦。
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知道昨天可能发生什么的谢宜年压着被子坐了起来,装作茫然道,“我…我昨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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