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果然就不该饶了那释迦。”朝衍看着明显比先前来大漠前要消瘦了许多的人,蹙眉道。
听他提到释迦,谢宜年便多嘴问了句,“此次是你带人过来...找我的吗?”
朝衍点头。
“那释迦和他的那些族人...”
朝衍看了眼欲言又止的谢宜年,一时间没有搭腔,只是一直紧盯着他的眸光跟着加深了不少。
半晌过后,就在谢宜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时,才薄唇轻启道,“怎么,你还在意他?”
谢宜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不明意味的话来。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好。
朝衍见他不说话,哼笑了声又问道,“你跟着他消瘦了这么多,现在我来带你回去,你却还在惦记着他?”
这话先听也还好,但后面谢宜年却跟着越想越奇怪。
什么叫做还惦记着释迦?
“我不是——”
“不是什么?”谢宜年一句话还没说出去就又被朝衍堵了回来,“你是只有体内蛊发作时他才会那样对你,还是你们日日都会这样?”
谢宜年抬起眼,眼底是一片迷茫,他问道,“哪样?”
朝衍缓缓俯下身,目光掠过面前少年微张的唇,明明语气平淡,视线却近乎灼热可感,“像昨天晚上那样。”
武功内力丰厚之人,向来也擅于藏匿气息,这也是昨晚朝衍明明在谢宜年的毡房外站了良久,却没被里面释迦发现的原因。
仅隔着毡房,他足以能够听清毡房里面的那些动静,无论细腻如猫儿般的哼叫,轻轻的啜泣,或者是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分明就是来自于他面前的这个人。
朝衍一提到昨天晚上,谢宜年就又跟着想起那让他刚刚回忆起,觉得有些羞耻的画面。
因为心虚,谢宜年开口说话时也有些磕磕绊绊,“昨天晚上他、他只是在给我解蛊。”
男人颜色浅淡的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看着他,垂下的眼眸里深不可测的灰暗漫涌开来,“你觉得我会信?”
朝衍说着,扬起的手再次触谢宜年被留了记号的那处光洁脖颈。
因为帐篷里有火盆的缘故,哪怕光着大半截脖子谢宜年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冷,现在被朝衍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一碰,就跟着瑟缩了一下。
这一下的瑟缩,在朝衍眼底却自动转化成了对自己的抵触。
“本来就是啊。”他只不过省略了一点不好说出口的步骤而已。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