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
操。
片刻后,司禾视线缓缓上移,对上男人的眼神。
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就想去暗杀林蔚。
司禾脸颊烫得快要爆炸。
这辈子都没那么快的速度过,她迅速矮身抓起塑料片往外跑:“我在外面等你。”
司禾在沙发上坐得笔直。
电视开着,电影台在放电影,声音还不小。但司禾一句都听不进去,像被施了法似的,她脑子里那个及其细微的声音不断放大,一遍又一遍回响——
“啪嗒”、“啪嗒”、“啪嗒”。
司禾心绪不宁,手指插入衣兜里,几张铝膜横在手心里,格外硌手。
其实林蔚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
一年的时间,孤男寡女,两个年轻又好看的皮囊共处一室,很难不擦枪走火。司禾也不是多封建的人,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她完全能接受,开心舒服就好。
然而前几个月她还能面不改色地撕开塑料纸,淡定地给男人妥帖戴上,今天这个关头却羞耻感爆了表。
真是难顶。
须臾后,司禾起身摁灭电视,继续收拾行李转移注意力。
还好,心绪渐渐平静下来,脸颊也降温到常态。
又过了没多久,厨房推拉门突然被推开。
许贺添边取围裙边往外走,把围裙往餐桌座椅上一甩,步伐流畅地坐到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司禾停下整理物品的手,赞赏道:“就做好了?还挺快。”
“没有,”男人薄唇翕动,看着手机屏幕轻吐出几个字,“我点外卖。”
“……”
司禾有点想笑。
她嘴角弯起又努力压了下去:“所以说逞什么强。”
“你点你的就行,我不吃了,收拾好东西就走。”
说着司禾起身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许贺添下单果决,起身揣回手机,长腿一步跨到茶几这头,伸出一个手指抵在司禾肩头,微用力把她摁到沙发上坐着。
“已经点了,”吊灯打下橙色光影,他清隽的眉眼敛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走什么走。”
“我今晚真住剧组酒店。”
司禾其实没有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意思,她只是想展现得豁达一点儿。毕竟离婚后她就完全没理由再住在这个豪宅了,她可不想让许贺添觉得自己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
她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最后索性应了下来。
“所以……”
许贺添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淡声道,“你准备的那东西今天还真用不上。”
“……”
你妈的。
外卖很快就送到了。许贺添从玄关处把外卖拿进来放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解着塑料口袋。男人指节修长瘦削,掌骨微凸,手背蜿蜒的青色血管随着男人指骨动作上下起伏。
司禾看着这双极为漂亮的手微微出神。
她突然想起以往每次男人解她睡衣领带时,也是这样不急不缓的,而她脸颊潮红,视线总聚焦在这双手上。
“看什么。”
许贺添忽的抬头看过来,淡声道,“过来吃饭。”
司禾用力掐了下手指,白皙指尖泛出半分红。
完蛋,近黄者黄。
司禾挪步过去,坐在桌前。
白灼虾、瘦肉粥、嫩豆腐、蒸蛋、番茄汤……
看着一桌反常的清淡饮食,司禾默了下,问:“你被魂穿了吗?”
许贺添从来都是无辣不欢主义者。
许贺添坐在她对面,用一种看白眼狼的眼神看着她。
“哦。”司禾抬手摸了摸额角的伤,讪讪道,“谢谢啊。”
“怎么谢?”许贺添抬眸。
“……”
她纯粹就是客套一下而已。
吃完饭后,司禾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两人都太久没着家,整栋别墅的浴霸现在只有主卧的还能用,因此许贺添让她先洗,自己把外卖盒子收拾了。
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处理伤口的时候,司禾才猛然想起,今天开的药好像忘在了临时病床上。
算了,只能拜托林蔚明天帮她去拿一下。
在浴缸里泡了快一个小时,司禾才慢吞吞地起身穿衣服。
屋里开了地暖,司禾穿了身轻薄的睡衣出了浴室。
刚推开浴室门,卧室门便被转动,许贺添拿着浴巾和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女孩儿眼底蒙了层水汽,白皙透亮的脸颊上红彤彤的,头发被浴帽包了起来,几缕湿发黏在鬓角,水滴从发缝里顺着修长脖颈滑下来。
许贺添喉咙滚了滚,缓缓抬眸,一寸寸细细打量她。
司禾拆下浴帽,秀眉不自在地皱了皱:“我去吹头发。”
擦肩而过时,许贺添抬手拉住了她手腕。
司禾手腕挣扎了下:“你……”
后面话还没说出口,倏地看到男人把手里的那袋药递到了她面前。
司禾讪讪接过。
许贺添屈起食指,似是想敲她额头,迟疑了下又放下。
他抬眉敛目:“别瞎想。”
许贺添从浴室出来时,司禾正靠在床头心猿意马地玩着手机。
男人从西装换成了便服,套了件黑色卫衣,脸上滚着水珠,本就白的皮肤越发显得冷白,禁欲又蛊惑。
他用挂脖子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微抬眼皮:“擦药了吗?”
司禾看着手机点头:“嗯。”
“那就行。”许贺添拿了吹风机出房间门。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