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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一行确实太辛苦了，还日夜颠倒，真的不容易！那你们有孩子了吗？”

“有啊，两个，都在老家呢！”

“孩子还小吧！”

“大的四岁，小的两岁。我们村子里基本上每家都两个，结婚早，生孩子也早，不像你们上海人，结婚都晚，还有好些人不结婚呢！”

韩子宁并没有纠结于是否要纠正她关于“是不是上海人”、“结婚早晚与地域歧视”以及“结婚是否是必需品”这一系列问题，只委婉地一带而过：“这个，每个人、每个地方都不一样。现在人想得开，不结婚也没关系。”

兴许是前面的聊天基调铺垫得足够充沛，也可能是行业的惯性使然，12 号开始主动爆料：“那我们村子里出来的也不是个个都像我们这么辛苦，也有小姑娘去做夜场的，那就轻松多了，一个晚上就能挣好几千！”

许悠悠再次竖起耳朵认真听。夜场？听上去是个更为声色犬马的场所！

到底是韩子宁见多识广，迅速接上话茬：“你是指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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