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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的感情，那必须得是纯的！

一路上，几乎只听韩子宁天南海北地瞎聊。她先是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试图打探苏绪白的情史，奈何顾是之第一个不同意，计划直接胎死腹中。又拐弯抹角地套话，结果苏绪白轻松应对，毫不上当，反而差点将自己绕进去，急得韩子宁直跳脚，索性放弃，转而跟许悠悠汇报她最近的工作计划。

“悠悠，知道我们还犯了什么大错吗！就是竟然没搞明白，装修刚需人群是哪些？目标都不明确，当然获客就难啊！我最近在蹲新开楼盘和在建楼盘。你想啊，这些楼盘都是毛坯房，买房的人但凡要住，这特么绝对是要装修的！我正在想法子找买房名单，一个个打电话！”

许悠悠眼睛发亮，也觉得可行，转身给她就是好一顿夸奖：“这个法子好呀！最起码不是天上地下地找鱼，而是瞄准一片池塘在捞鱼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顾是之思索片刻，随即提出问题：“第一，你从什么渠道得到购房名单？获取途径是否合法？名单是否准确？第二，你都能拿到的名单，想必其他人也早就得到，甚至比你更早，有效名额其实没有这么多。第三，这类电话是可以被定义为骚扰电话的，如果被举报，你怎么处理？”

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原本还幻想打开一片广阔的发展新天地的俩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懵：还有这些问题？！

没人说话，苏绪白顿了顿，补充道：“这个方向是对的，想法也不错，只是实施起来，确实如是之所言，会有这样的问题。单是第一条，恐怕就不容易。拿到靶向楼盘的购房名单，应该是找小区物业吧？”

他有意留了话口，韩子宁苦着脸顺着话口继续往下说：“应该是吧……我都蹲好多天了，跟那个保安大叔混得可熟了！他这才松口告诉我的……”

“告诉你什么？”顾是之皱眉追问。

“……名单是有的，就是一份名单三千块……”韩子宁含含糊糊地只想这句话混过去。

顾是之耳力好，听得相当清楚，就事论事道：“既然都有市价了，那想到这方法的早就不止一个人了。我估计这份名单早就被打爆了，你就算买到手，对方即使接通电话，也会在听出来意后明确拒绝的。毕竟，被骚扰的次数多了，他不需要再去辨别对方的诚意，直接挂断最简单有效。你还要买吗？”

蹲守了一个多星期的方案就这么被轻易否决，韩子宁就不服气：“可我想试试。第一，你都不试，你怎么知道结果啊！第二，货比三家不吃亏吗！他只要愿意给一丝机会，我就能反转地球！”

许悠悠也在考虑购房名单的事情。苏绪白说得没错，这个方向是对的，但连她们这种不入流的小喽啰都能得到的市场信息，是否保真还真得打个问号。脑中晃过韩子宁对苏绪白模糊回了句“应该是吧”，突然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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