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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状况还算好，没有明显的开裂。否则光是批墙这项技术活儿，他们就没法下手。考虑到安全环保，涂料选了更昂贵的儿童竹炭漆。许悠悠学着油漆工的手法，有模有样地将 9 寸细毛滚筒刷绑在扫把杆的顶端，甩干多余涂料，开始自由挥洒膨胀的信心。

噗，直接一个大色块糊在墙上，上厚下薄，还有明显的滴痕，像一滴蜡，顺着墙面往下漫延。

钟晓辞一愣：“就这？”

许悠悠也惊，她以前只是看，没上过手，脑子总觉得学会了，没成想，手却不听使唤。

不甘心，再试一次，情况更糟。沾了涂料的滚筒又湿又沉，她握着扫把杆底端，力气使不均匀，只借力的第一下啪啪打湿了墙，随后便浮在墙面，总是疲软。

如此几番，她也开始泄气，递给钟晓辞，恨恨地指挥：“你来！”

钟晓辞接过滚筒棒，来回试了好几次，渐渐找着感觉，开始得心应手起来，甚至总结了一套规律：“这刷墙倒是挺像化妆擦粉的，小臂掌握方向、大臂均匀发力。你一开始不上手，也很正常。看你的小细胳膊，再看看我的二头肌，绷得多紧！形状多美！”

许悠悠跟他混得熟了，也学会了耍嘴皮。她站在侧面，迎着光挑刺：“得啦，别吹牛啦！刷墙哪有那么容易，你看看，这也是深一块、浅一块的，还有非常明显的滚刷痕迹呢！”

小玛丽笑着安慰：“没关系，自住嘛，没太多讲究。换个颜色、换个心情就好啦！”

钟晓辞立即腆着脸求表扬：“小玛丽姐，我这也不算将就吧！你往后退两步看看，别靠那么近，再站远一点看，是不是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这屋子统共就二十来平方，小玛丽站了几个地儿都被说不行，韩子宁就发话了：“站到门外看，够不够远，行不行？再不行，到对面楼上拿望远镜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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