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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副从不主动出击,奈何他就是那暴风眼,光自己平静没用,战火和厮杀总是围绕他展开,容不得他低调。
小宫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刚要端杯,就被一只手掌按下。
“你昨天的宿醉还没好,今天别喝了。”骆子奇说。
来敬酒的哥们不依不饶:“别啊,骆哥!小宫都毕业了,总要接受社会的洗礼嘛!”
“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骆子奇还击:“昨天可是我他扛回去的时候,你们在哪开心呢?”
“嘿嘿,”来人讪笑着继续劝:“今天的帐篷没几步远,累不着骆哥。”
“滚!”骆子奇佯怒:“专门欺负小孩子,没安好心。”
大副油盐不进,似门神又像煞星,成功逼退讨厌鬼。
然后他又一次贴过来,在小宫耳畔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小宫只想求他以后能不能别靠这么近,心脏会受不了。
但他的回答没有偏题,只说:“没关系。”
虽然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要求不准说他是“小孩子”,但小宫这会变卦了,羞赧承认:“骆哥可以说我小孩子。”
他鼓起勇气,抬眸看了近旁的男人一眼,不小心四目相对。
一双眼睛黑得压抑,情深似海;一双眼睛水光氤氲,懵懂像鹿。
“反正……”小宫连忙错开视线,支支吾吾的说:“和骆哥比起来,我确实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孩子。”
骆子奇听出来了,他话里有崇拜,有自卑,有不曾肖想的失落和疏离。
和昊子担忧的不一样,小宫懂分寸得让人心疼。
大副突然觉得这个帐篷太闷了,周围的人也太吵了。还是大海好,茫茫天地间,只剩下与世隔绝的一条船,安静的涛声中能听见十海里外的鲸歌。那才是彻底的宁静。
“吃饱了吗?”骆子奇突然问。
小宫木讷点头。
“走!”骆子奇使了个眼色,剑指门帘。
“现在?”小宫小声惊呼:“大家吃得这么热闹,我们先走不合适吧?”
“别管他们,”社会你骆哥,人狠话不多,率先站起来说:“拍星星去。”
拍星星这个饵下得太精准,小宫一下没扛住诱惑,跟着他出门,身后徒留一片唏嘘。
说拍星星,其实骆子奇一窍不通。航海专业倒是学过星象,但他现在只能辨认出几颗指示方向的恒星,用不上的知识都还给老师了。
两人爬到高处,小宫拿手机点开一个神奇的APP,举在头顶转动,那些不规律的星芒在屏幕上都有了姓名和轨迹。他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叽叽喳喳的给有近十年航海经验的大副科普星象知识。
骆子奇从没想到他有话这么多的时候,认真听着,不时应和,年少时对待老师也不曾如此。
两相比较,徐阳那叫假文艺,一心一意研究怎么把自己拍好看,社交媒体装扮漂亮;像小宫这样埋头钻研星象的,属实曲高和寡不合群,这才叫真文艺。
骆子奇自认是个俗人,老实抽烟,安心作陪。小宫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反正答不上来。
定好方位,小宫开始支三脚架,要延时拍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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